淵道歉,以後好好做一個賢妻良母。”
袁琳真最後的希望也破碎了,整個人失去精氣神,被陸臣淵帶到了自己身邊的位置。
看著這邊的商梵音激動的將手中的瓜皮扔開。
“哦吼吼,陸臣淵又搞了個大的,看來今天是袁琳真的公開處刑日。
之後袁琳真八成不敢再反抗了,因為沒人信她,更沒人幫她。
她也要體驗一把原劇情裡商梵音的待遇了。”
因為袁琳真父母的到來,陸家兄弟沒有提公司的事。
用過午飯,袁琳真就被帶回了陸臣淵的別墅。
一進門,陸臣淵立刻變臉,掐著袁琳真的脖子就給她按在了牆上。
他甚至很故意的選了一個牆面不平的藝術牆。
袁琳真的後背被重重擦在牆上,粗糙的牆面顆粒蹭的她後背火辣辣的疼,似乎有什麼液體順著後背流了下來,一直流進她的腰窩。
缺氧帶來的眩暈,後背剮蹭帶來的疼痛,讓袁琳真面容青紫扭曲,活像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陸臣淵看著她的慘狀只是冷笑。
“呵,袁琳真你還敢告狀啊。
你是不是以為,告狀就能逃離我?你做夢!
從你不擇手段懷上我的孩子,為此害死音兒的那一刻起。
你就只能終日活在我的報復裡。
不如你猜一下,為什麼你爸媽會來,為什麼他們不站在你這邊。”
袁琳真喘不上氣,更別提說話,整個人如同瀕死的魚,身體小幅度扭動。
在她眼皮上翻,即將因缺氧窒息的前一刻,陸臣淵鬆開手。
任由她脫力跌在地上。
一段錄音從陸臣淵手裡的手機中播放。
“陸總,您的意思是,要我們和當初的商家一樣?”
“自然,商家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我保證你們得到的比商家只多不少。”
“您放心,從今天起真真就沒有孃家了,您需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能博陸總一笑是她的福氣。”
正在大口大口喘氣的袁琳真因為驚懼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想,她終於共情曾經的商梵音了。
沒有任何依靠,只能看男人臉色存活,如何不窩囊,不小心翼翼。
只是她不比商梵音。
商梵音孤立無援是陸臣淵怕她跑,怕她不要他,才斷了她的對外社交和人脈。
她孤立無援也是陸臣淵怕她跑,但是是怕她被人幫著跑了,不能繼續被他折磨而已。
一個因愛,一個因恨。
陸臣淵看著暈倒的袁琳真,只吩咐傭人把她抬回去。
商梵音看著這一切嗤笑出聲。
“嘖,不愧是你啊陸臣淵,關於用利益讓身邊的女人孤立無援你是專業的。
豪門家族就這樣,不是心疼的女兒只有一個換取利益的作用。
袁琳真也很可悲,但她算計商梵音所以並不可憐。
等他們被陸臣淵收拾的差不多,我這邊應該也忙完了。
就可以回國收拾陸臣淵了。”
第二天,陸臣淵就向陸寅提出袁琳真胡鬧會耽誤工事,不如將陸靳衡弄進公司幫他。
因為陸靳衡之前的表現太過無害,陸臣淵又信誓旦旦。
而且袁琳真確實很鬧騰,陸臣淵這段時間因為她已經弄垮了好幾個合作。
幾個合作對陸家的產業來說不算大問題,但虧損卻是實打實的。
陸寅只是沉思片刻便同意了。
畢竟他還在,陸臣淵也不是平庸的,不怕陸靳衡翻出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