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商梵音看他這樣就笑了,她又猜對了。
“陸臣淵,明明之前有那麼多次機會見面,但你一直在躲著我,任由我一個人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任由我一個人沉浸在早就回不去的曾經。
直到你滿22歲,被父親逼著聯姻。
陸家舉行宴會的宴會廳多大啊,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你身為宴會的主角,為什麼會那麼巧走過去,又那麼巧看到我被人圍著嘲笑。
我猜,從我踏進那個宴會廳開始,你就一直找人盯著我,甚至那些竟然敢在你陸家宴會上找茬的人,都是你安排的。
你設計這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只是想找一個熟悉的,不會背叛你的,方便你拿捏的妻子應付父親。
可你沒想到,我出落的比之前更好了,只是一眼,你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似乎重新找到了心動的感覺。
在我因為多年未見,沉浸在見到你的驚喜裡時,你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想,怎麼完完全全的佔有我。
如果我不是商家人,要顧忌兩家顏面,你會不會當天就要將我哄騙上床?”
“不,不,音兒,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陸臣淵想為自己辯解,但不斷躲閃的眼神,只會重複否認的話語,無一不在暴露他真正的內心。
商梵音不打算收手,她要繼續往下說,今天,就是徹底絕了陸臣淵念想的好日子。
“你沒有?那就當你當時沒有吧,我們來談談結婚後。
陸臣淵,你是多麼篤定我不會發現,還是篤定了我不會離開你,出軌連遮掩都懶得遮掩。
被我發現之後,你限制我的自由,限制我的財富,讓我成為別人嘴裡隨意調笑的笑柄,那時你怎麼不想想我們十幾年的感情。
我想,你是怕我離開你,只要你堵死我所有的出路,折斷我本就不算豐盈的羽翼,我就永遠只能依附你。
任你怎麼背叛我,羞辱我,甚至對我動手動腳,我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還要委曲求全,小心翼翼的討好你。
可是陸臣淵,你都這樣限制我了,為什麼還為了包養的小情人打我,你覺得我可以避開你別墅的眼線出去傷害她嗎?那天我甚至都沒有出門。
你哪怕問我一句為什麼,哪怕查一下監控都好呢,偏偏她上下嘴皮一碰,你就毫不懷疑的把氣撒到我頭上。
哦,我知道了,你其實並不在乎白宛兒的告狀是真是假,你就是喜歡看女人為了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為此自私的把我拉進你們的關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