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梵音面無表情,商梵音跟著出去,商梵音想上自己的車,商梵音被陸臣淵提著後衣領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陸總,我自己有車……”
“老實待著,不然不離了。”
“……”
陸臣淵你個傻缺。
商梵音心裡罵罵咧咧,可是為了能成功離婚,她還是忍了。
這是商梵音穿過來後,第一次坐上陸臣淵的車,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後排位置不小,本來能隔開距離,但是陸臣淵偏要挨著她坐。
他靠她很近,密閉的車廂裡,她彷彿能聞到陸臣淵身上混雜著菸草氣息的雪松木味。
嗯,咱就是說,雪松木跟那個白襯衫學長身上的味一樣,你一個西裝革履的霸總噴什麼,噴就噴了,還偏偏染上了不合搭的菸草味,神經。
她大腦放空,眼神呆滯的看著窗外,讓幾次試圖搭話的陸臣淵都無從下手。
陸臣淵是答應她離婚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總覺得離了再復婚難上加難。
他還試圖挽回商梵音,所以他故意噴了商梵音喜歡的香水。
她喜歡他用雪松木氣味的香水,說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感覺還是當初的無憂無慮。
可是他不太喜歡雪松木味,覺得和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符,鮮少會用。
他一直知道商梵音喜歡什麼,只是不想為了她遷就罷了。
現在,為了她不離開,他竟也可以放下身段討好她,可是為什麼,她卻連看一眼都不願意。
商梵音一直不為所動,陸臣淵急了,挪動位置靠她更近,簡直恨不能把她圈在懷裡。
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傾瀉而下,商梵音再想裝傻也裝不下去了,只能轉過頭看著陸臣淵。
“對不起,陸總可以離遠一點嗎,你這樣我呼吸不暢。”
本來看著商梵音轉過頭來,準備趁機搭話的陸臣淵懵了。
她說什麼?她說他靠太近她呼吸不暢?怎麼就呼吸不暢了?
她以前,明明最喜歡撲到他懷裡說他好好聞,想靠一輩子的,結果現在她說他靠的太近呼吸不暢?
他的臉下意識冷了下來。
看的商梵音心裡一個大寫的無語,但是面上還是要演的。
她大叫一聲,把自己蜷縮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說了,別打我,別打我,別碰我,我錯了,我錯了。
陸總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陳淵哥哥,陳淵哥哥我好怕,陳淵哥哥嗚嗚嗚嗚嗚……”
陸臣淵呼吸一滯,想安慰她,手剛伸出去卻被她瑟瑟發抖的躲了過去。
他現在心口發堵,卻偏偏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為了她冷靜下來離她遠些。
可他都離她那麼遠了,她還是抱著自己蜷縮在座位上。
【乖寶,他都離遠了,咱不用裝了。】
“得裝,不然我一恢復,陸臣淵還得想辦法死皮賴臉湊上來。
為了順利離婚,我委屈一點多演一會兒吧。”
就在陸臣淵想接近但接近不了,商梵音裝可憐裝上頭的氛圍裡,民政局到了。
幾乎是車子剛剛停下,商梵音就開門衝了出去。
因為車子沒徹底停穩,商梵音還踉蹌了一下。
陸臣淵下了車,看著躲到王叔趙叔身後的商梵音,這一刻他開始想,她到底是因為什麼這麼怕他,如果殺了白宛兒,殺了葛婷婷,她會和以前一樣回到他身邊嗎。
幸好商梵音沒有讀心術,不然肯定一整個無語住。
離婚是有冷靜期的,商梵音可不想給陸臣淵挽回的機會,必須一錘子定死,當場離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