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會議室,凌雲志直奔刑訊室。
刑訊室內,張林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個木樁子上,渾身上下被打得皮開肉綻。
那嫣紅的鮮血沾在了衣服上,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你們這些混蛋,趕緊放了我,否則的話,我非殺了你們不可。我是杜老闆和黃老闆的人。
我對皇軍忠心耿耿,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你們這些傢伙趕緊放了我,都聽清楚了沒有。
否則的話,我把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全都給殺了。”即使被打得皮開肉綻,張林仍然衝著刑訊室的這些工作人員破口大罵。
凌雲志推門而入,張林看到凌雲之後罵的更兇。
在張林看來,正是凌雲志把他給抓到這裡吃苦受罪。
“弟兄們都辛苦了,這是給你們買的煙,每人一包分了。”
凌雲志開啟皮包,拿出了一整條的香菸,扔在了眾人面前,眾人一擁而上,迅速將這一條子香菸分了個乾乾淨淨。
“多謝凌大隊長,凌大隊長對我們實在太好了。”
“凌大隊長,這個傢伙嘴實在是太硬,而且他說他是杜老闆和黃老闆的人。
弟兄們都不敢下手。”
“凌大隊長,該怎麼審問他?你給咱們透個底。”
凌雲志衝著眾人擺了擺手,他走到了張林面前。
“張老闆,你以為你到這76號是來做客的呀?皇軍第十軍司令部被炸了,第十軍政府司令全部玉碎,陸軍情報處處長森田長官玉碎。
這些都和你脫不開關係,你覺得你到這裡來耍威風,你還能夠走的出去嗎?”
張林聽到了之後,瞬間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凌大隊長,這一定是誤會了,你是知道的,我張林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我從不參與任何對皇軍不利的事,我對皇軍忠心耿耿。”
凌雲志冷冷一笑:“張老闆,你這紅口白牙的,上下嘴皮往一塊一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說你對皇軍忠心耿耿,但是那第十軍司令部的事情怎麼解釋?”
“大隊長,我冤吶,我比竇娥還冤呢!第十軍司令部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哪裡知道?”
凌雲志走到了火爐邊,拿起了一根鐵棍,扔到了那火爐裡:“把這一根鐵棍給我燒的紅紅的,過一會兒我從張老闆的嘴裡捅進去,從他後面的穀道裡捅出來。
這張老闆還想抵賴,陸軍情報處,已經查出來了。此次襲擊第十軍司令部的所動用的武器,全都是歐美的。
張老闆,我們上一次在濱江碼頭行動的時候,你拿著的那些武器也都是從歐美走私過來的,你有重大的嫌疑。”
張林一聽就麻了。
“凌大隊長,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殺害皇軍,我還指望著投靠皇軍呢。”
“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
把那火爐的火給我燒的旺旺的,看我過一會怎麼弄死他。”
刑訊室的工作人員快速的拉動風箱。凌雲志退後兩步,那風箱呼哧呼哧的響了起來。
火爐口的火苗洶湧噴出,噴了一米多高,那一根扔在火爐裡的鐵罐很快就被燒的通紅。
“你可不能這樣對我,你要是將這鐵棍插到我嘴裡,我還能夠活下來嗎?凌大隊長,我真的是冤枉啊,你就饒了我吧。”
“姓張的,你剛才不是嘴硬嗎,你剛才不是罵我們凌大隊長嗎?”
張林一聽,繼續苦苦哀求。
“凌大隊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要是能夠放了我,我一輩子感激不盡。”
凌雲志聽到之後衝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