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唸了,還是跟著你的祖父好生學學他的武學吧。”
......
“現在你能說說你這詩是怎麼回事了吧......”
齊梓川,梁鈺,陳丹寧,盧曉駿把自己給團團圍住。
此時宴席已經散場,長寧公主已經回了望江樓。
在齊梓恒大出風頭之後就火速躲了起來,任憑好多人想拉攏他都尋不到他,聽說這位少爺姓“齊”,不少人暗中已經去打聽齊家的子弟了。
想來自己的身份也瞞不了多久了。
這群好友可憋了老久了。
直到宴席徹底散去,這群人這才開始對自己“興師問罪”。
齊梓恆一想到這群人想問自己但礙於人前只能憋著的模樣就有些想笑。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齊梓川上前一步,步步緊逼。
“那作詩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你還是別瞞著我們的好。”
齊梓恆可憐巴巴的看著梁鈺,跟個小狗一樣,無辜的瞪著眼睛搖搖頭。
梁鈺嘆氣,柔聲說道。
“你還是說吧,若是你寫的還好些,我們自然是為你感到高興;但退一萬步來說,若是抄襲或者代寫,你要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那我是天才......”
“齊,梓,恆!”
齊梓川咬牙切齒,揮著拳頭就要打過來。
大家擺出這副模樣還不是因為關心他,他倒好,臉子一擺就開始說大話。
真是討打。
齊梓恆咧嘴躲開。
“那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片刻後,齊梓恆仔細看著梁鈺的眼神,梁鈺也是用手按捏著額頭作出一副無奈狀。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救了一個老道,他講給你聽的?”
齊梓恆乖乖點頭。
“然後那位老道後面還西去了?”
齊梓恆認真的點頭,補充道,“我親眼所見。”
齊梓川難為的看著梁鈺。
梁鈺也摸著下巴,“那倒是沒什麼問題,既然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倒也不用擔心。”
“這麼大的事,你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都擔心你在臺上丟臉得下不來臺。”
齊梓川瞪了他一眼。
陳丹寧也苦哈哈的搖頭。
“梓恆兄你但凡早些告訴我們,我們也不至於輸了一月的月錢!”
齊梓恆自然知道他與何知郵的對詩是開了局的,他眉毛一挑,氣勢一反,叉著腰看著面前三人。
瞬間來了底氣。
“好啊,你們沒一個支援我。該你們輸錢!”
盧曉駿立馬站出來力挺齊梓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我今日發財還要多虧了梓恆兄呢。”
梁鈺也捂嘴偷笑,默默的大跨步,站到盧曉駿的身邊,一臉得意的看著齊梓川和陳丹寧。
齊梓恆有些微微吃驚,看梁鈺這架勢,他也買的自己贏?
他居然會相信自己贏?
不單是齊梓恆,連齊梓川和陳丹寧都張大了嘴。
梁鈺終於是忍不住笑出聲,笑聲清亮入耳。
“我自然是兩邊都買了,沒辦法,他們賠的太多了......”
“鈺哥!你也太狡猾了!”
一群人又嬉笑著鬧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