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寧放下碗筷,嘆氣,面容像個苦瓜。
“我的水平在班上也就算箇中等吧,自然是不如鈺哥和阿川的。要能比試武藝,我定然是不會輸的。”
這般說著,盧曉駿苦著臉看過來。
“丹寧兄真是謙虛了,我就是個屁股尖,我啥也不行,這不是要給大家拖後腿了......”
陳丹寧深感同情又同病相憐的和盧曉駿握手。
“那可不一定。”齊梓恆嘴裡叼著鴨腿含含糊糊的說著。
齊梓川見他這副模樣就忍不住想呼他。
一個個把月都不來上課的人還自信上了?
齊梓恆白了他一眼。
“我是天賦型選手。”
聽得齊梓川也忍不住翻白眼。
“自然是要拿我們最擅長的出來與別人比試。”
“可是我們現在連比什麼都不知道......”
齊梓恆吐出啃完的鴨腿,喝了一口碗裡的湯,不緊不慢的說道。
“既然是高律與我們比試,他自然是會要拿出他最擅長的與我們比。沒辦法,高律此人太自大了,幾乎是全書院都知道他擅長什麼。”
“擅長什麼?”梁鈺湊了過來。
齊梓恒大喘氣道。
“所有的能力都不差。”
“那還比什麼啊,我們如何比得過。”
盧曉駿瞬間癟了下來。
“他是所有能力都不差,但也都不是最好。”
“我還沒說完呢。正如我方才講的,他雖然總體成績可以,但是他的每科其實算不得拔尖,只能說可以。這些年又在司糾處混了不少油水,已經疏於學習了,這場戰我們不見得會敗。”
“我還有一計。”
這話一出,大家的眼睛都亮了,紛紛把腦袋湊了過來。
“什麼狗屁計劃,居然想去偷試題!”
齊梓川聽得眉頭越皺越緊,恨不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確實,偷試題對齊梓川這種正人君子來說的確太劍走偏鋒了。
齊梓恆趕忙解釋。
“你以為高律不會提前知道試題嗎?恐怕這會他已經在寫答案了。”
這話說的絕對有道理。
從這兩日的種種跡象來看,博雅書院想超過他們惠來書院的程度已經能算是癲狂的程度了。
齊梓恆也認真考慮過,若是在博雅書院由書院裡的先生來作評判,定然是可能存在偏心的情況。
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兩家書院對打的情況。
“你這也太小人之心了,整日與銀錢打交道你如今都心術不正了。要我看你還是多淨心明目吧。”
齊梓川看著他,不悅的揮袖子。
齊梓恆不在意,無奈的聳肩。
“我說這個計劃只是一個方面,最主要的是,我們要面對對手極有可能已經拿到了試題這樣的不公平現象。所以我們更要選好該如何應對。”
聽到這麼說,齊梓川的面上的氣好像消了些。
梁鈺也跟著給他順毛。
“總之是我們五個上場打他一個,不要緊張,我們可以這般.....”
......
第二日午時轉眼已來到。
擂臺處早已聚集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學子們。
好不容易今日可以在上課時間來用於休閒,幾乎所有的學子都來了。
高律早已在此等候。
他昨夜研究先生給他的試題,實打實的研究的一宿,可是真的沒有睡好。
不僅沒有睡好,沒有點燈用月光照了看了許久,眼睛也疼的厲害。
但只要一想到他能在眾目睽睽下打敗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