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向喻之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紙包來,上面已經有些舊了泛黃寫著“火爐”二字。
“我還未問你呢,這次回去過年,家兄說曾經在京城遇到了我的同學,說給的這糖果對他的咳疾異常管用。我想著那段時間,也就是你們遊學在外的時候......我大膽猜想,梓恆兄你認識我哥嗎?”
齊梓恆微微一愣,嚮明風那張蒼白的臉還能在腦海中回想起來。
他微微沉思。
“你哥,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你果然見過我哥!”
向喻之異常激動。
“我想問問你這糖哪裡來的?現在可還有的賣?”
齊梓恆讓他稍安勿躁,然後才慢慢解釋道。
“糖有很多,但對你哥來說,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能緩些他嗓子的疼痛罷了。你哥究竟生了什麼病?”
說到哥哥的病痛,向喻之肩膀上的勁兒瞬間就鬆懈了下來。
“我哥是從小時候北上進京才染上了咳疾,本來都治好了,後面科考的時候忽然病情就加重了,還一直都不見好,一到夜裡就咳的喘不來氣,身體也就每況日下,現在基本足不出戶......”
“不能根治?”
向喻之搖頭。
“所有的大夫都說要好好養著,但是我哥現在連門都不出,就是不見好......回去說是吃了同學給的糖果,整個嗓子才稍微好了不少。”
齊梓恆對向家的事情深表同情,但遠隔山海的,他也不好對他大哥的病情指指點點。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好已經差不多飯點,你跟我一起去趟火爐居,我給你拿糖,希望你大哥吃完能舒服些。再還需要的,我都差人給你送上京去。”
“如此多謝梓恆兄。”
向喻之滿眼都是感激。
今日來本就是為了恭賀齊梓恆獲府試首位,沒想到此行還有意外收穫。一開始哥哥只是說從一個青陽學子手中所得,但光是惠來書院的學子就有何其多,更何況是整個青陽府。還好哥哥提了一句這個學子認識自己,不然簡直就如同大海撈針。
向喻之也在心裡暗自慶幸自己平時只顧著讀書,十分低調。
如果有了這個糖,自己的哥哥也會舒服很多吧。
......
火爐居在青陽算是生意紅火的一家店了。
向喻之有所耳聞,卻沒有來過,家裡大哥身體如此不好,他遠在外地求學衣食住行都不能有半點馬虎,都有專人負責照顧,這種酒樓,他就是想來也沒有機會。
齊梓恆老練的帶他走了進去,此時正是用餐鼎盛的時候,包間沒有空餘的房間,二人也就都毫不在意的坐在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