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古廷逃獄的事情並沒有在國際上產生很大的波瀾,奧地利人都不怎麼關心這個傢伙的事情,就更別提其他國家的人了,塞爾維亞在國際上的話語權很小,也沒多少人願意分出心思來關心這個小國發生的事情。
十月二十日,無憂宮的書房中,林尚舟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信紙,與往常一樣,這是愛麗絲為他寄來的一封信,婚禮之後德法的關係稍微緊張了一段時間,不過到現在,德法關係已經恢復正常,互通書信這件事沒有被中止。
信裡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女孩向他訴說著生活上的事情,一旁的亞歷珊德琳好奇的把腦袋湊了過來,林尚舟的眼前突然多出來一大片金色。
“那姑娘都給你寫了點什麼?”
林尚舟拿起桌子上的信紙遞給亞歷珊德琳,亞歷珊德琳接過信紙,縮回腦袋,林尚舟眼前的大片金色消失了。
亞歷珊德琳讀著這一封普普通通的信,信上愛麗絲用“維克托先生”稱呼林尚舟,向他訴說著生活中遇到的趣事。
認真的把這封信從頭看到尾,把每一個字母都看了一遍,確定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字母后,亞歷珊德琳才把信紙還給林尚舟。
看這亞歷珊德琳這副樣子,林尚舟笑了一下,調侃道:“你該不會在擔心我會跟這女孩有什麼特殊關係吧?”
亞歷珊德琳輕哼一聲,看著他的黑色瞳孔說道:“承認這件事會顯得我很多疑,但考慮到我對你的瞭解,我覺得有必要懷疑這種事的可能性。”
她認真的模樣把林尚舟逗笑了,他笑著說:“我倆連面都沒見過,再說了她是公社的人,我怎麼可能跟她有關係,這輩子估計連面都見不到。”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不一定。”
亞歷珊德琳一本正經的說道。
見她堅持這麼認為,林尚舟內心感到多少有些無語,他說道:“再說了,這姑娘現在就十三四歲,我怎麼可能對這樣一個從沒見過面只互通書信的小女孩產生感情?而且這樣一個女孩透過書信對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已婚男性產生感情我覺得也不可能。”
在婚後收到的第一封信裡,林尚舟在回信中告訴愛麗絲自己已經結婚了。
亞歷珊德琳輕笑一聲道:“現在十三四歲,再過幾年不就十七八歲,乃至是二十歲了嗎,那時候年齡不是剛剛好嗎?”
“額…沒法跟你說這件事…”
林尚舟露出無語的表情,他抬頭看了一眼鐘錶,確定時間後拉著亞歷珊德琳說:“走吧走吧,該吃飯了。”
幾分鐘後,二人來到了餐廳。
這一次,林尚舟與亞歷珊德琳最早來到餐廳,亞歷珊德琳一進入餐廳就迫不及待的坐到了座椅上,一坐上去她整個人就靠著靠背,看起來,這姑娘似乎是有些疲憊。
一旁的林尚舟被亞歷珊德琳的行為逗笑了,他說道:“你一上午什麼都沒做,怎麼感覺你看起來這麼累啊?”
語氣調侃,但眼中盡是關切。
“不知道,反正最近就是感覺有點累得慌。”
亞歷珊德琳向前趴在飯桌上,有氣無力的回答著林尚舟。
見妻子這麼說,林尚舟便寵溺的摸著她的腦袋說:“那這幾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公務你也推一推,先放在那裡,等你恢復過來後再去處理。”
“嗯嗯……”
被摸頭的亞歷珊德琳舒服的眯起眼睛,腦袋上下搖晃做出輕微的弧度。
幾分鐘後,蕾蒂婭和諾雅推著餐車進入餐廳,她們倆進來後,林尚舟也幫忙擺盤。
之後又過了五分鐘的時間,身著睡衣,頭髮溼漉漉的特蕾西婭與塞西莉亞進入了餐廳,從二人的樣子來看就能看出,她們倆上午對練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