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軍事學院機動作戰學說課程的教室外,林尚舟正抬頭看著這間教室的大門,伸了個懶腰,機動作戰學說課程是他自己給這門課取得名字,這個名字在他看來最為貼切。
而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很簡單,擔任裝甲與機動作戰科目教學主任的曼施坦因與下面的其他其他教官古德里安、隆美爾、霍特四人認為他天天作為教官在學園裡只上課不教課不太合適,就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給他安排了一節理論課程。
古德里安等人知道林尚舟雖然提出了坦克機動作戰的理論,同時他自己對機動作戰也有具有前瞻性的瞭解與見解並極大促進了德國坦克部隊的發展,但古德里安等人知道,如果讓林尚舟上去用自己的知識去講,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效果,所以他們貼心的為林尚舟編寫了教案,為他寫好了授課用的稿子。
正常來講,只要林尚舟按照教案和稿子講吓去且學生不故意找事,那他的第一堂課會十分順利且圓滿的結束。
就這樣,林尚舟不得不來這裡給軍校學員們上自己的第一堂課。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後,林尚舟拿起手上的檔案看了看,再次記下上面的內容後左手拿著檔案,右手推開門,帶著特蕾西婭走進了教室。
在他進入教室後,原本有些聲音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學生的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這一群未來的德國軍隊支柱的一份子用好奇疑惑的眼神看著走進教室的這位從來沒給他們上過課的,在學院學生之間很有討論度,經常在學院裡閒逛的教官。
從學生那裡投射而來的目光讓林尚舟感到稍微有些意外,他以為對自己持反感厭惡態度的學生會不少,但實際上並沒有這樣的眼神,更多的是對他的疑惑與好奇,也有一些人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小的敬畏。
林尚舟自己對這一情況感到有些疑惑,在他看來天天無所事事的自己在學生眼裡應該沒什麼威嚴才對。
不過完全認為自己是進來鍍金所以想當然認為大多數學生會討厭自己的林尚舟忘記了一件事情,不管他怎麼想,怎麼認為,在這所軍校裡,他的身份是教官。
之前討厭他的小興登堡是特例中的特例,更多的學生雖然不喜歡他作為教官無所事事進來鍍金這件事,但對他個人沒有太多惡感。
更何況前些日子他對小興登堡幾人說的話很快就在學生之間傳開了,學員們都知道這位天天閒得要死的教官是一個反對軍官間身份歧視的人,他說的那些話對平民學員很受用,而貴族學員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討厭他,畢竟他是未來的親王,傻子才會主動招惹他。
環視一圈房間內的學生,林尚舟在學生當中見到了三個頗為熟悉的面孔,小魯登道夫,小興登堡與嚴白,看到這三人時林尚舟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很快的他內心的疑惑就消散了,小魯登道夫與小興登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算是他的迷弟,過來捧場或者說過來上自己的課很正常,而嚴白則是有路易斯那一層關係在,她過來捧場也很正常。
“你去隨便找個位置坐吧。”
林尚舟對特蕾西婭講到,學生沒有坐滿教室,教室裡還有一些空位。
“嗯。”
特蕾西婭點點頭,邁出腳步走向一個左右無人的空位,而林尚舟則是微笑著向學生們點頭致意,並邁出腳步走向講臺。
幾秒後,他來到講臺上,把手上的東西放到講桌上後,林尚舟面帶微笑的面對著這一群學生開口講到:“我想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大家一定都認識我。”
“今天由我來給大家上這一堂理論課程,因為為我是第一次教學,所以如果有表現不好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學生們點點頭,好奇的盯著林尚舟,內心期待著他的授課,也好奇他的水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