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號晚上,收到最新情報的馬恩納來到了林尚舟公寓的門前,他伸出手敲了敲門,半分鐘後門被林尚舟開啟,馬恩納走進了公寓當中。
跟隨林尚舟來到二樓的房間,馬恩納坐在沙發上,表情凝重的對林尚舟講到:“宰相先生,公社方面傳來了最新的情報,我們的線人被索雷爾派纏上無法再為我們工作。”
“嗯?”
這個訊息讓林尚舟的瞳孔微張,他遲疑了一下後平靜的對馬恩納問道:“把詳細情況講一下吧。”
(是我運氣不好?還是公社的反間諜能力被加強了?)
林尚舟內心想著這個問題,一邊認真聽馬恩納向他彙報這件事。
馬恩納在心中組織了一下早就準備好的語言後對林尚舟講到:“宰相先生,我們的在公社的一名重要線人叫做伯爾格,他是公社內部的一個由在上次大戰前以及上次大戰期間逃往法國的阿爾薩斯洛林人組建的一個民間組織阿爾薩斯洛林人民協會的重要成員。”
聽著馬恩納的話,林尚舟緩緩點頭,內心吐槽著公社的政治自由程度之高。
“這個叫伯爾格的線人在很早之前就與阿爾及爾政權的人合作,後來又與我們合作,是我們在公社內部的重要眼線。”
說到這裡,馬恩納的眉頭緊皺,他看了看林尚舟,接著語氣嚴肅的說:“在您讓我們執行干擾公社的任務後,伯爾格動用自己的關係先後兩次把他們協會的‘希望公社政府與德國談判以讓他們能夠與家鄉聯絡’的訴求送到勞聯會上。”
在馬恩納講完這段話後,林尚舟一臉想當然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勞聯會應該拒絕了他們的訴求吧?”
“是的,勞聯會兩次都拒絕了他們的訴求。”
馬恩納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接著說:“伯爾格告訴我們在訴求被拒絕後,他們協會內的一名與索雷爾派有關係的年輕人雨果向協會建議尋求索雷爾派的幫助,協會同意了他的想法。”
“那個年輕人跟索雷爾派有關係?”
林尚舟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雖然他玩遊戲的記憶已經非常之久遠,但他還記得遊戲裡公社內部的各個政黨派系。
他記得索雷爾派是公社內的一個極權派系,奉行反德復仇主義,他們可以說是公社內部的反德急先鋒。
下一秒,林尚舟想到了馬恩納剛剛的話,“伯爾格被索雷爾派的人纏上了”,想到這裡,他的內心感到十分的疑惑與驚訝。
“你的意思是索雷爾派同意幫助那個阿洛人民協會?”
他狐疑的對馬恩納問道,馬恩納在他疑惑地目光中點了點頭,他的這一動作,讓林尚舟內心的驚訝轉變為了震驚。
林尚舟遲疑著說道:“這…不太可能吧?”
震驚之餘,林尚舟內心更多的還是對這件事的懷疑,他不相信的對馬恩納說道:“索雷爾派可是堅定地反德派系,他們奉行的更是反德復仇主義,叫囂著要讓德國為過去的一切付出代價。”
“這樣一個堅定的反德復仇主義極權派系怎麼可能同意幫助那個阿洛人民協會實現他們那個可以說完全就是讓公社政府向我國妥協退讓的願望?”
看著滿臉寫著不相信的林尚舟,馬恩納的內心有著與林尚舟同樣的疑惑,但現實就是這樣,他點點頭說:“不論是阿爾及爾方面還是軍情局剛收到這個訊息時都覺得這是假的,但我們冒著風險再三確認情報真實後,我才過來向您彙報。”
“啊?”
林尚舟瞪大眼睛,震驚的發出了不敢相信的聲音,不過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恢復了平靜。
“這索雷爾派怕不是瘋了吧…”
林尚舟不解的自言自語道,他知道公社的立國之本之一是“反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