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五月後,第三國際的另外兩個國家不列顛聯盟與意社紛紛結束了今年的大選,選舉結果頗為出人意料,兩個國家的極權派獲得了勝利,對於公社的瓦盧瓦來講,這確實是一件很不錯的訊息,但對於其他國家來講,這個訊息就不怎麼好了。
兩西西里王國加強了自己與教宗國的關係,而德國對亞平寧半島局勢的漠視使得雙方派人商量著在意社的邊境線上修築要塞組建共同的防禦,期望著能夠在未來依託這些要塞攔住南下的革命軍隊,東北方的義大利共和國則是迫切的想要再度得到奧地利的保護,只是面對他們請求保護的要求卡爾心有餘而力不足。
義大利共和國的軍隊孱弱不堪,只要意社跨過波河踏上倫巴第的土地,那義大利共和國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推翻,而奧地利又不可能為了一個義大利共和國而與意社開啟全面戰爭,國內還有問題需要奧地利去處理呢,誰管得著義大利。
而且如果奧地利下場的話,那公社也會緊跟著下場。
亞平寧半島上的戰爭局勢就像小孩子打架那樣,公社德國以及奧地利這三個國家是大人,亞平寧半島上的幾個義大利是小孩,小孩打小孩的,兩邊的大人都不會多管,但如果一方的大人出手幫自家小孩了,那另一邊的大人就會掄起拳頭往這個大人臉上砸。
奧地利能給義大利共和國提供的支援很有限,只能援助他們一些物資和裝備,對意社的防禦還是隻能靠他們自己。
在巴黎的索雷爾派活動宅邸內,瓦盧瓦少見的與索雷爾派成員一起慶祝著剛剛傳來的好訊息,慶祝著自己極權同志的勝利。
瓦盧瓦端著酒杯行走在宴會廳裡,來到不列顛與意社派來的極權同志面前與他們舉杯共飲,慶祝他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
在宴會進行著的時候,一名索雷爾派成員快步來到了與極權同志暢快交談的瓦盧瓦身邊,意社與不列顛的極權人見有人過來便閉上了嘴巴,瓦盧瓦轉過身去看著過來的同志。
“怎麼了?”
索雷爾派成員湊近瓦盧瓦的耳朵對他耳語了幾句,知道是什麼事的瓦盧瓦表情平靜的轉身向極權同志說了聲抱歉,隨後就與這名索雷爾派成員來到了外面的房間當中。
進入無人的房間,瓦盧瓦坐到了房間裡的椅子上,那名索雷爾派成員確認門關上之後轉身對瓦盧瓦說道:“瓦盧瓦領袖,比利時那邊的同志傳來訊息說比利時的情況並不樂觀,政府在經濟恢復上犯下了嚴重錯誤,瓦隆大區的人民因為先前政府對他們的忽視而變得十分不滿,法蘭德斯大區的人民預計在接下來也會因為政府對瓦隆大區的援助而產生意見。”
“比利時的同志已經和瓦隆大區的起義者取得了聯絡,部分當地軍隊也投靠了我們,他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援助,除了武器裝備的支援外,他們希望在起義的時候我們的軍隊能夠進入比利時境內支援他們。”
“領袖,您看這個要求我們要怎麼回覆?”
索雷爾派成員神色憂慮的對瓦盧瓦問道,希望能夠得到領袖的答覆。
“嗯…”
瓦盧瓦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神情變得嚴峻起來。
“到時候出兵干涉啊…這確實是一個有些麻煩的請求。”
《布魯塞爾條約》規定德國保障比利時的獨立,如果公社在瓦隆獨立的時候出兵干涉,那就是給了德國干涉的充足理由,這也有可能會引發兩國的全面戰爭,瓦盧瓦跟牢林的心思一樣,他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比利時就跟德國開打。
放棄比利時他當然是不願意的,但你要是說讓他現在為了比利時跟德國開戰,那瓦盧瓦就要搖頭了。
可問題是他也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比利時,得到比利時就相當於多了一個進攻德國的方向,能夠分散德國的兵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