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此物,也需要將養一段時間身子才能恢復如初。”
“雲少谷主的意思是說,我兒的身子還能恢復?”秦氏一聽立刻急聲問道。
雲翹微微點頭:“如是能戒掉此物,再將養個一到兩年身子便可以恢復,只是此物想戒掉並不容易,而且若他本人不沒有強大的意志力,即使戒掉了,將來若再碰上此物必還會比現在更容易染上,且到那時想再戒會比現在更難。”
“若是不戒呢?”秦氏面露猶豫之色又追問道。
“若是不戒,所需的量會越來越大,且服用的間隔時間會越來越短,最多三年,他的身子就徹底壞了。”
秦氏的心中不住抽痛,她不忍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此時,床上的沐晟睿已經醒來,他艱難的坐起身,對著雲翹拱拱手:“還請雲少谷主幫我,我一定要戒掉此物。”
雲翹挑挑眉:“你既都已聽到了,想必應該也知道,此物若想戒掉非大毅力者不可為,這期間但凡你有一點點的意志不堅便有可能功虧一簣,到那時可是真的沒有人能幫你了,你可想好了?”
沐晟睿猩紅的眸子中透出決絕的光芒:“正是因為知道染上此物有多苦痛,因此我才一定要戒掉,絕對不讓它鉗制我。”
“很好。”
雲翹眸中露出讚賞的神色:“既如此,我便幫你一回。”
說完轉身來到桌前,桃紅急忙從藥箱中拿出筆墨,雲翹提筆寫了兩張藥方,遞到秦氏手中:“夫人,這副藥方讓他每日發作前服下,可以減輕他在發作時的痛楚,這副藥方,待他發作完畢後給他服下,有助於他提升身體的抵禦能力。”
秦氏接過藥方小心的收好,目露感激的對著雲翹微微一福:“多謝雲少谷主。”
雲翹側身避開又伸手虛扶了一下:“夫人,不可如此,折煞雲某了。”
老夫人在一旁也插話道:“雲少谷主客氣了,這一禮你受得。”
雲翹擺擺手:“老夫人,夫人,如此在下便告辭了,一月之後在下再登門複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