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抖,牙齒也跟著開始打顫,仿若光著身子處在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靳蛇費力的抬起頭,看向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雲翹,想求饒,卻發覺自己說不出話,似乎連舌根都被凍住了,冷,太冷了,他這是要凍死在這炎熱的夏天了嗎?
“記下來,藥物入體,兩息之內散開。”
約一盞茶後,靳蛇的身體漸漸停止了抖動,呼吸也逐漸變的微弱。
雲翹又快速抽出一支銀針刺入他體內。
靳蛇頓時感覺一股暖流緩緩在體內流動,所到之處,如春風化雨般帶走了體內冰寒之感,血液開始流動,心跳重新啟動,靳蛇身子一軟,筋疲力竭癱倒在地。
待體內那股冰冷之感盡祛,他才哆嗦著嘴唇,求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沈煦,顫顫巍巍的說道:“公子,這位公子,您昨晚不是說想問我問題嗎?儘管問,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別,別再讓他扎我了。”說著竟嗚嗚哭了起來。
沈煦看著再一次抽出銀針的雲翹,出聲制止:“算了,既然他願意招供,就放他一馬吧,我還想問些事情呢!”
聽到沈煦的話,靳蛇立刻拼命的點著頭:“我說,我都說。”
雲翹頗為遺憾的收起剛剛又抽出的那支銀針,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靳蛇:“好吧,這人一點也不好玩,我這才試了兩種,就抗不住啦,算了,你問吧。”
說完又嗔怪的瞪著靳蛇:“你也不多挺一會兒,我今日可是帶來了十八種不同效果的毒過來試藥的,這才試了兩種,真沒意思!”
靳蛇身子一抖,媽呀!早知道這位藥王谷的少谷主這麼殘暴,一點江湖道義也不講,打死他也不敢主動上門挑釁!
他現在恨不得能穿越回,自己剛到京城去醫館下藥之前,狠狠給當時的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叫你逞能!叫你顯擺!叫你找事!
看著靳蛇臉上扭曲的表情,雲翹不放心的又補了一句:“他要是不老實,你告訴我啊,我把這十八種毒都在他身上招呼一遍。”
“咳,咳,好。”沈煦輕咳兩聲,摸摸鼻子,掩住幾乎要壓不下去的唇角。
”我去洗洗手,髒死了。”雲翹嫌棄的看了靳蛇一眼,帶著桃紅與蘭舟離開了柴房。
沈煦拉過一把椅子走到靳蛇跟前坐下:“說說吧,你來京城的目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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