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臨風來到百味軒時,店小二已經在收拾桌子,快打烊了。見司馬臨風徑直朝樓上走,趕忙攔住,客氣說道:
“客官,今天酒樓已經打烊了,您要用餐明天請早。”
司馬臨風問:“二樓滿庭芳的客人可有離開?”
店小二一愣,這才知道他是找人的,朝上望了望,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道:“不曾,不過,您這會兒上去,恐有不便。”
司馬臨風沒再理會店小二,一個提氣便直接躍上了二樓,朝著滿庭芳包房而去。
一推開門,一屋子的酒氣,卻只見多羅爾一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滿桌的菜幾乎沒怎麼動,只有好幾個酒罐子東倒西歪地扔在地上。
還好,沒有看到他擔心的畫面,司馬臨風稍微鬆了一口氣,幾步上前揪起爛醉如泥的多羅爾搖晃著大聲問道:
“多羅爾,小鈴鐺去哪兒了?多羅爾!”
多羅爾迷迷糊糊睜開一條縫,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一把推開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搖搖晃晃站立不穩,抓起桌上的菜碗對著空氣喊道:
“來,來,喝,喝,本王子今晚不醉不歸,”
說完還將碗舉到頭頂,嘩的一聲,菜湯倒了他個滿頭滿臉,多羅爾用手抹了一下臉,笑著道:“好酒,好酒,哈哈哈哈......”
司馬臨風見問多羅爾也問不出個什麼東西,便想下樓問店小二,誰知剛抬腳,就發現有個什麼東西將自己的腳脖子抓住了。
低頭一看,竟是小鈴鐺,她以為自己抱著的是枕頭,還用臉對著司馬臨風的腳脖子蹭了蹭。
司馬臨風感覺既好氣又好笑,彎下身來將小鈴鐺從桌下拖了出來,然後小心抱在懷裡。
還好小丫頭酒品好,沒有亂動,而是咂咂嘴繼續睡覺。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司馬臨風沒發覺自己看小鈴鐺的眼裡滿是寵溺。
“以後你再敢喝酒,看我怎麼懲罰你!”說完,司馬臨風便抱著小鈴鐺朝樓下走去。
店小二見司馬臨風抱著樓上包廂的女子出來,追上去道:“公,公子,那個,他們剛才喝了不少好酒,還沒結酒錢。”
司馬臨風停下腳步,正準備騰出手掏錢袋,懷裡的小女人卻不安分起來,
“喝,喝,喝醉了就不用再想那個木頭了!就不用再為他看上別的女人傷心了,嗚嗚嗚,那個鮑魚小姐有什麼好啊?她不就胸比我大些嘛?我也可以.......唔唔唔”
司馬臨風怕懷裡的小女人酒後說出更多令人尷尬的話,趕緊捂住她的嘴,只想儘快帶她回去。
於是對店小二道:
“酒錢就讓樓上喝醉那位多羅爾王子酒醒後再付吧。記得,他可是王子,不缺錢的!”
說完,抱著小鈴鐺,第一次露出與他日常謙謙君子的形象不搭的壞笑,大步走出了酒樓。
“誒,好嘞,那客官,您請慢走,走好!”
店小二一下就領悟了司馬臨風的話中之意,笑得那個高興,一個勁兒對他點頭哈腰恭送他離開。
回到太子府邸,司馬臨風用自己的披風將小鈴鐺給遮擋起來,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一路的僕人見司馬大人抱著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回來,都紛紛側目。
很快僕人之間就傳遍了:“司馬臨風抱了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回房。”
“司馬大人強迫了一個沒臉的女人?”
“什麼?一個女人強了司馬大人?”
“還是一個醜女?!”
“一個女夜叉到司馬大人房裡將司馬大人給.....”
等第二天季夏與姜昭起床到花園,姜昭練武,季夏練操時,就聽到兩個婆子在一旁悄悄說: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