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矇矇亮,季夏醒來,隱約感覺到一束熾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輕輕拂過她的面龐。
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晶瑩剔透、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睛,正含情脈脈地盯著她看。
那雙眼眸中,彷彿包含了所有的深情與愛戀,讓季夏幾乎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姜昭側身,手支著頭,凝望著季夏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季夏的唇瓣上,細心感受這柔軟而溫暖的觸感。
季夏眨了眨眼睛,望向姜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她伸手攬住姜昭的脖子,用力將他拉向自己,然後閉上眼睛,深情地吻上了他的唇。
姜昭的心跳瞬間加速,彷彿擂鼓般在胸膛裡狂亂地敲擊著。
他也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時刻,任由自己的情感在這一刻完全失控。
分開這麼久,如今兩人身體的每一寸面板都在叫囂著,極度渴望得到對方的撫慰。
周圍的世界彷彿都陷入了沉寂,
耳朵裡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像是激昂的樂章,奏響著他們內心深處對彼此的情義;
眼睛裡只有對方的倒影,那樣熟悉的而美麗的面龐,是如此令人心動和眷戀;
鼻端呼吸的全是彼此熟悉而好聞的氣息。
姜昭珍視地親吻著季夏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觸感都能牽動他內心深處的情感。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與溫柔,每一次的觸碰都如同對待珍寶一般的呵護。
內心的感動如潮水般湧來,他的乖寶終於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這份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實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當他的唇瓣最終停留在季夏小腹那道疤痕上時,他動作變得更加輕柔而莊重。
季夏感覺疤痕處癢癢的,忍不住笑著去推姜昭:
“昭哥哥,好癢啊,你討不討厭啊?!”
卻見姜昭輕輕吻著疤痕處,聲音哽咽道:
“乖寶,當時一定很疼吧?”
聲音中充滿了心疼與愧疚。
他無法想象,當時的乖寶是如何忍受那樣的痛苦,被劃開肚皮,再一層層地被縫上。
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痛得無法呼吸。
雙手一遍遍地輕輕撫摸著疤痕,似乎這樣就能減輕她當時的疼痛一樣。
季夏環抱著姜昭的頭,輕輕地撫摸他的頭髮。
“你都知道啦?”
姜昭抬頭望著季夏,輕輕點了點頭。
季夏輕笑,俏皮地調侃他:
“傻不傻呀?我提前備好了麻沸散的,有麻醉啦,當時是感受不到痛的。”
“怎會不疼?那麻醉過後呢?我記得你那麻沸散藥效退散以後也是會疼的。”
姜昭每每一想到那個場景,心中便湧起無盡的痛楚。
即便他身為一名身經百戰的男子,看慣了生死,血與火交織的殘酷場面也從未讓他動容。
然而,小鈴鐺口中描述的那個畫面,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和痛心。
那是怎樣的一種殘忍啊,彷彿一把無形的利刃,生生劃開了他的心。
如果放在別人身上,他不覺得有什麼,可當這事發生在他的乖寶身上,他卻無法像平常那樣冷靜應對。
這個如珠似寶被自己嬌寵著長大,重話都捨不得說一句的乖寶,更別提讓她遭受這樣的苦難了。
每想一次,他的心就像被無數根針同時扎入,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乖寶,現在傷口時不時還會痛嗎?”
“乖寶,我們有八斤就夠了,以後不要再生了,我怕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