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
學到了。
“原來如此。”
“東陵每一個皇帝身邊都會有一個暗皇，皇伯伯的暗皇在北辰執行任務時被北辰的人暗殺，而我作為她的孩子，算是繼承了她的衣缽。”
“平陽公主？”姜璃瞪大眼睛，“她是暗皇？”
“暗皇是皇室絕密，只有當上皇帝，坐在哪個位置，才有機會知道，暗皇是皇帝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是東陵最強大的底牌。”顧璟珩食指扣在桌子上輕點。
難怪，難怪別人只知道她是平陽公主，一個完全不起眼的人，就如現在的世子顧璟珩，紈絝霸道性子陰晴不定是別人對他的評價。
顧璟珩垂眸，“她死的那年，我十二歲，北辰的人將她的屍首掛在城樓上，目的就是挫殺邊關將士們計程車氣，北辰的人自以為自己抓住了東陵厲害的人物，卻沒想到無人知道她是誰，北辰的人註定算計落空。”
“我不顧舅舅的阻攔，執意去取回母親屍首，身邊只帶了言川和戰崇楊炫琰三人，他們三人掩護我，成功帶走了她的屍體首。”
“可十天十夜的暴曬，她的屍體早已經腐爛帶不回都城，我只能將她埋在東陵邊關處的一山頂之上，哪裡往後看是東陵，往前看是北辰，她死也要守著的國家埋在哪裡她定然會高興的。”
無人知道那個完全不起眼的公主是為了家國而死。
姜璃突然湧起一股心頭酸澀，她永遠敬佩那些心懷大義之人，不論前世亦或者今生。
姜璃扯出一抹笑意，語氣溫和，“是的，她肯定會很高興，她站在山巔守護她自己的國家，看著北辰拼盡全力也無法踏破東陵的邊境。”
聞言，顧璟珩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他眸中滿是姜璃的身影。
“那時我被北辰的人追殺，身上中箭，與那人拼死一搏，最後跌落谷底，河水直流而下，我在天河村被你所救。”
姜璃一臉無奈，“那不是我。”
“是你。”顧璟珩語氣篤定，隨後又蹙起眉頭，“那時的你，確實有些奇怪。”
“莫？哪裡奇怪？”姜璃眉梢微挑。
顧璟珩道，“明明是你將我從河裡救起，幫我拔劍止血療傷，還恐嚇我不許大叫，可後來我醒後曾去天河村找過你，你卻不認得我，性子也軟弱內向。”
“能面不改色拔箭止血的女子，又怎會軟弱內向？”
“此後，我便回了都城，本想在去一趟天河村，但舅舅讓我繼承暗皇的位置，這一忙，就是七年。”
偶然一次，他看到了裴氏，只一眼，他便就覺得裴氏有問題。
順著裴氏一路查下去，他發現裴氏居然是姜禹的外室，自然，換子之事也讓他無比意外。
所以他立即一封密信給了姜梵。
姜璃撓了撓腦袋，小臉皺成一團，她腦海裡明明有原主救人的記憶啊？
也有原主說不認識顧璟珩的記憶。
怎麼回事兒？
“你說你是孤魂野鬼，有沒有可能你從前當鬼的時候就在小姜璃身上借屍還魂過一次？”顧璟珩輕笑道。
他原本是說來逗姜璃的，看她都要把自己腦袋撓禿了。
可下一秒，姜璃腦海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程佳佳！”
她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兩手抓住顧璟珩的肩膀，使勁搖晃。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她的異能是時間！”
“當初異能剛覺醒她拿我做實驗，說讓我體驗一下她製造的夢境！”
在她看來是夢境，醒來就忘記，可原主的身體裡保留那段記憶，但那並不是原主的，所以原主不記得。
原來這不是夢境，她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