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件事塵埃落定他們再做出放棄治療的樣子把人送到靳明那裡才不會引人懷疑。
靳明是他的兄弟,他不能讓他以身犯險。
顧清受教,“是。”
顧北城翻了一下手機,果然沒有任何訊息和來電。
自從那天江寧和他起了爭執,她就再也沒有主動給他發過任何東西。
顧北城按熄了手機,不由得想起靳明的話。
霍南洲的父親,居然是死於mooN之手。
這件事,霍南洲知道嗎?
夜幕降臨。
顧家老宅有宵禁,晚上九點過後幾乎已經沒有人走動了。
只有值班的保鏢巡邏。
花園裡的一處假山後,顧北辰從後面攬住安洛的腰,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
“想我了嗎?”
安洛不耐的推他一把,“別鬧,先辦正事。”
顧北辰語氣正經了幾分,抱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說吧,這次找我又是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出手?”
安洛把事情簡單的過了一遍,而後語氣有些不安。
“她看到我把藥倒了,絕不能讓她醒過來。”
萬一讓顧家的人知道她的病是假的,一切就都完了。
顧北辰攬在她腰上的手緩緩收緊,你那麼著急,是怕任務失敗,還是怕不能嫁給顧北城?
“這有什麼區別?”
顧北辰語氣幽深,“當然有區別。”
他掰過安洛的頭,狠狠的吻下去。
“你是我的。”
安洛推開他,秀氣的眉緊蹙,“這裡是顧家!你不要發瘋!”
她掙脫開顧北辰的手臂,“既然你不想幫忙,那我就走了。”
她作勢要走,顧北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不是我不幫忙,是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注射過那個藥劑的人,活不過三個月。”
安洛的指尖一顫,“你說什麼?”
給她藥的時候不是說只是讓人變成植物人嗎?
顧北辰不甚在意的說道,“那是多年前就研製出的神經毒素,它最初會讓人變成植物人,然後一點點吞噬人體內的神經細胞,直至死亡。”
所以,那個保姆永遠沒有醒來的機會了。
安洛的擔心只是多餘的。
安洛臉色有些發白。
她殺人了?
可是最初的恐懼過後,她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安心。
死了,就徹底不會醒來了。
不要怪她,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顧北辰見她臉色不好看,把人抱進懷裡。
“我已經快拿到資料了,但是顧北城在京市,有些不好下手。”
“必須要想辦法支開顧北城。”
安洛被他攬在懷裡,臉上的血色恢復不少,聞言扯了扯唇。
“那還不簡單,他的心肝兒不是還在Z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