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甩開耶律格。
不由的怒火再次升起。
耶律深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扒耶律格的手,使了兩次力氣,依然被耶律格穩穩的抓住。
“你掙扎有何用?”耶律格一臉玩味。
耶律格生的本就比耶律深壯碩,再加之耶律格從小習得弓馬。
耶律深對讀書興趣更多一些,看起來有些文氣。
單論力氣,比耶律格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此時耶律深來了火氣。
他擺開摔跤的姿勢,彷彿要與耶律格大戰一場的姿態。
“哈哈哈。”耶律格大笑,“摔跤我可是最強的,你還能比的過我?”
“少自大了,你摔跤可比三哥差多了。”
耶律深大聲道。
耶律格原本滿是笑容的臉上,瞬間一片冰霜。
耶律懷這些日子在耶律闊海面前,事事比他更得歡心。
“休要胡言亂語。”
耶律格一時怒從心起。
他雙手抓著耶律深的雙臂俱是齊齊用力。
耶律深臉上漸漸露出痛苦神色。
楊青易見狀,暗道不好,耶律格要下狠手。
剛剛耶律深與耶律格的衝突,他完全沒有參與。
畢竟二人是兄弟,是西突厥的王子。
他一個啟國人,不好說話。
“噗。”
一個黑影打在了耶律格身上。
“住手。”
一聲大喝傳來。
耶律格聞言神情一愣,立刻鬆了力道。
與此同時,他身上一酸,渾身軟綿綿。
楊青易的毒藥起效了,此刻哪怕他不主動放開耶律深,也傷不到對方分毫了。
耶律格力道松的突然。
耶律深一時反應不及,摔倒在地。
“父汗,您怎麼來了?”
耶律格有些裝張道。
耶律格剛剛對耶律深發狠的模樣,耶律闊海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著他從小長大,自然知道耶律格這是要下狠手。
因此耶律闊海心中不快。
此刻看到耶律深摔倒在地的可憐模樣,耶律闊海對耶律格的不滿更深。
“他是你親弟弟,你竟然下狠手?”
耶律闊海沉著臉道。
“父汗,兒臣沒……沒有……”
耶律格有些心虛,他看了一眼已經起身的耶律深。
此刻的耶律深一副悽悽慘慘的模樣,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耶律格心中更是火大。
“你竟然還敢狡辯?”
耶律闊海狠狠瞪了耶律格一眼。
耶律格瞬間偃旗息鼓。
“父汗,兒臣錯了,剛剛四弟說話太過刺耳,兒臣一時忍不住,就……”
耶律格擺出一副恭順模樣,接著道:“兒臣以後不會了。”
“等從貼兒海回來,你拿出百匹良馬給老四,作為賠禮。”
耶律闊海定定的看著耶律格道。
耶律格心中頓覺屈辱,心中一百個不樂意,但眼下不得不做出悔過的模樣。
“兒臣知道了。”耶律格低著頭道。
耶律闊海點點頭,昂首闊步離開。
耶律格冷冷看了耶律深一眼,也轉身離去。
他攥著拳頭,咬牙切齒。
對耶律深的恨意愈發濃厚。
以往他對耶律懷的恨意最多,耶律懷常在耶律闊海面前裝模作樣,耶律闊海也很吃他那一套。
耶律深一直對啟國書痴迷,對西突厥,對草原事並不關心。
耶律格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