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不準。”
耶律格眉頭緊鎖道。
劉亭聞言眼珠子一轉:
“主子,楊青易僅僅是來草原一趟,不必理會他,等主子以後成為可汗,奪得啟國土地。
到時候抓了楊青易,想怎樣處置他,還不是主子一句話的事?”
劉亭寬慰道。
耶律格聞言閉上眼睛,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不可能,楊青易這口氣,本王無論何時都咽不下去。”
劉亭被耶律格如此大的反應嚇了一跳:“可是大汗那邊如何交代?”
“本王看父汗是年紀大了,做事總是瞻前顧後。
這幾年來,本王多次建議父汗攻打啟國,父皇皆是畏首畏尾。”
耶律格目光篤定道。
劉亭見耶律格如此說,便已明白了他的心中想法。
“主子,那麼我們除了楊青易?”
“除了,看他一眼,本王都覺得礙眼。”
耶律格憤恨道,說罷他猛烈咳嗽了幾聲。
胸口處連帶著一陣疼痛。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
劉亭連忙上前,扶著耶律格關切問道。
耶律格緩了緩,長呼一口氣,身子才舒服一些。
“主子,自從您上次從啟國回來,這咳疾就斷斷續續,吃了多少藥也不見效。
要不要小的再去尋幾個大夫來?”
劉亭見耶律格緩了過來,後退兩步道。
“無礙,本王只是回來的一路太過憤怒,又加之受了些風寒,才會如此。
過段時日自會痊癒。”
耶律格擺擺手,滿不在乎道。
“小的這幾日去讓人尋些大補之藥,助主子儘快痊癒。”
劉亭立刻貼心道。
耶律格點點頭,劉亭做事,他很滿意。
“父汗只讓楊青易留兩三日,這兩日內想法將他除了,你有什麼好辦法?”
……
一處帳房中。
三王子耶律懷在正當中,翹腿而坐,表情玩味。
雙眼眯起。
“三王子何事如此暢快?”
一身材頎長,面容幹練中年男子道。
“你今天是沒有看到耶律格那副模樣,都快炸了。”
耶律懷說罷哈哈大笑。
“二王子與楊青易仇恨頗深,此次楊青易來此,二王子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
男子笑笑道。
“對了,今日跟隨楊青易而來的有你的師弟。”
耶律懷收斂了笑容道。
“我師弟?三師弟?還是五師弟?他們不是在東突厥嗎?怎麼同楊青易一起來?”
男子十分詫異。
男子是札木都二徒弟,名為吉克。
“六師弟。”耶律懷道。
“術赫?”吉克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和啟國官員混到了一起?
他以前從未離開過師父,從未離開過草原,怎麼剛被師父趕出門,就到了楊青易身邊?”
“他果真是札木都的徒弟。”
耶律懷心中猜測得到驗證,在草原上,果然沒有人敢冒充札木都的徒弟。
“三王子,你可看清楚了?他當真是我六師弟?”
吉克還是不敢確信。
“應該錯不了,他自稱是札木都的六徒弟,名為術赫。”
吉克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著這件事。
須臾之後,吉克擰眉道:
“確實如此,草原之上,沒有人敢冒充師父的徒弟。
難道六師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