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甚妙。”
耶律闊海一拍王座站起身,激動的眉開眼笑。
耶律懷笑嘻嘻的一臉乖巧。
一旁的耶律格臉色更黑了,又讓這貨搶了功勞。
他若不這麼快的說出來,我說不準片刻之後也想到了。
耶律格越看耶律懷越不順眼。
“老二。”
耶律闊海轉頭看向耶律格。
耶律格神色繃緊的臉想要去笑,用以掩蓋其暗黑想法,但他卻沒有耶律懷那般好的演技。
一張拉長的臉,想笑又笑不完全,頓時顯得比哭還難看。
耶律闊海不知耶律格此時的臉色,是因耶律懷而起,還以為是因為楊青易。
耶律闊海笑道:“老二不必如此,等攻佔了啟國,楊青易任你處置。”
“是,父汗。”
耶律格拉長的黑臉立刻滿是笑容,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光彩,片刻之間,一張臉變得猙獰。
“父汗,現下是否讓人去通知東突厥此事?別到時候東突厥露了行跡。”
耶律格迫不及待道。
耶律闊海收了笑容,點點頭。
不多時,一人一馬向東突厥方向而去。
……
距離貼兒海不遠處的一處大帳。
耶律拔雄臉色陰沉。
他一張四方大臉,鬍鬚佔了一半,臉色暗黑,單眼皮但不顯眼小。
樣貌與耶律闊海有幾分相似。
但看起來比耶律闊海更加兇狠。
東突厥王部距離貼兒海甚遠,貼兒海距離西突厥更近一些。
因此為了與西突厥會談,耶律拔雄需比西突厥更早出發。
現下東突厥眾人已臨近貼兒海。
因此,耶律武快馬到此地並未花費多少時間。
耶律武說了在西突厥受屈辱之事。
“你說啟國有使者在西突厥?”
耶律拔雄沉聲道。
“是,父汗。”
耶律武恭敬回答,神態與在西突厥時天差地別。
“啟國使者去西突厥做什麼?”耶律拔雄道。
“兒臣不知。”耶律武道。
“難道西突厥有什麼別的歪心思?聯合啟國對付朕?”
耶律拔雄一隻巨大的手掌無意識的摩挲著椅子扶手,發出沙沙聲。
他目光看向虛空,似乎在思考著這種可能性。
“兒臣看不像,西突厥二王子耶律格似乎看那楊青易十分不順眼,在耶律闊海面前也一直幫兒臣說話,與楊青易作對。”耶律武道。
耶律拔雄沉默片刻。
正在這時,一人進門稟報。
“大汗,驗屍結果已出。”
“如何?”耶律武急忙道。
“除了手腕處的刀傷,並無任何外傷,也無中毒跡象。”
耶律拔雄眉頭微蹙。
耶律武眼神閃動,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怎麼可能?
他一路飛馳回大帳,就是為了快速驗屍,解了心中疑惑。
西突厥的驗屍結果,他完全不信。
只以為是西突厥故意給他難看。
可東突厥的驗屍結果也是如此。
“父汗,這絕不可能,一定是西突厥或者楊青易使了什麼手段。”
耶律武深感屈辱。
“此事不必再提,事已成定局,無論你護衛是不是疼痛而死,都沒有翻案的可能。”
耶律拔雄道。
耶律武點點頭,但臉上依然滿是不甘。
“此事就此揭過,兩日後,你放開手腳去找回你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