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牧將犯人送到兩位錦衣衛身旁。
他跟上楊青易的腳步。
就在他們沒走幾步之時。
後面傳來一聲慘叫。
啊~
顏牧、楊青易回過頭去。
只見一個錦衣衛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那囚犯此時身上的繩索已經斷裂,他正在出掌攻擊另外一個錦衣衛。
另外一個錦衣衛慘叫一聲,飛出數丈之遠。
囚犯打傷兩名錦衣衛,抬腿就逃。
顏牧提刀就追。
楊青易搖了搖頭,好人做到底吧。
他手指輕彈,一顆黑色毒藥破空而出,打在囚犯身上。
囚犯瞬間行動遲緩了下來。
顏牧三兩步跑到囚犯身後,凌空一腳,囚犯被踹飛在地。
動彈不得。
看到囚犯躺倒在地,顏牧愣了。
我什麼時候武功如此好了?
剛剛那二位輕易的被這囚犯打倒,而我一腳就將他制服了?
顏牧上前檢查了囚犯一番,卻見他臉部發黑,有中毒跡象。
顏牧迷惑不解。
“楊公子,能否晚些再幫你送東西到誠王府?我先將這囚犯送回鎮撫司。”
顏牧不好意思道。
“我自己去誠王府即可,你處理這些事吧。”
楊青易搖搖頭,轉身要走。
“楊公子,能否告知您家住何處?我今日下值後想去拜訪。”
楊青易今日幫了他,他想專程登門感謝。
楊青易說了地址後,便和老梁離開了。
顏牧為兩位同僚檢查了一番,卻見兩位傷的著實嚴重,躺在地上,完全站不起來。
怎會傷的如此嚴重?
顏牧只好自己先將囚犯帶了回去。
……
養心殿。
啟國皇帝手中拿著一份奏摺,眉頭緊蹙。
“我大啟和燕國和平共處多年,近日這千牙河對岸怎會突然增兵?”
啟國皇帝自言自語。
“蘇敘,將近幾年北面邊陲的所有相關訊息匯總到一處。”
“是,陛下。”
許久。
“陛下,這幾年,千牙河對面有過幾次小幅度增兵,但都在不久後撤回。這次增兵是這幾年最多的一次,也是歷時最久的一次,經探報,都是燕國大皇子所為。”
啟國皇帝手指敲擊案牘,沉默良久。
“看來北面邊陲要換一個能戰之人坐鎮了……顏知隱……無疑是最合適的,草原那邊近來還算安靜。十幾年了,顏知隱父子還算本分……擬旨,先將顏知隱調回京師休息……”
“是,陛下。”蘇敘躬身回答。
“等等,明日接顏知隱之子顏牧進宮看望顏嬪。”
……
天色漸晚。
楊青易正在家中修煉內功。
家丁進來傳報有位叫顏牧的客人拜訪。
楊青易讓人將顏牧請進前廳。
自和楊青易在大街上分開後,顏牧便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覆盤了和那囚犯的接觸。
兩個錦衣衛同僚加在一起的武功,肯定比自己高。
但為何兩個同僚被囚犯打的重傷不起,而自己能輕鬆的打倒囚犯。
那囚犯中的毒又是怎麼回事?
何時中毒?難道囚犯攻擊兩位同僚之時沒有中毒?
而我攻擊囚犯之時,他才中的毒?
顏牧總覺得這件事中,楊青易做了什麼,但又看不透。
“楊公子,今日多謝了。”
顏牧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