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深一邊喝茶,一邊四處掃視。
“五師兄,這春香樓果然不一般,我看那走來走去的婢女長相都十分清秀,沒有歪瓜裂棗,花魁應該錯不了。”
宇文謙抬起頭,順著耶律深的目光看去,隨即回頭,淡淡道:“還可以。”
宇文謙與耶律深不同,對於女子見多識廣,等閒女子入不了他的眼。
就在此時,舞臺上的彈琴姑娘琴音陣陣。
今晚的表演開始了。
與此同時,春香樓舞臺前一人離開了座位,不多時,他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從一間房中離開。
舞臺這邊,有婢女不斷的為眾人送茶、送酒。
眾人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花魁上場。
只見花魁雙眼含春,舞姿婀娜,是個嬌媚的美人。
“這花魁確實有幾分姿色。”六公主淡淡道。
不遠處的宇文謙則失望了很多,他輕輕搖了搖頭:“與柳曼姑娘相差甚遠。”
耶律深贊同的點點頭:“倒不如沒見過柳姑娘和師孃,自見了她二人,這世間女子的容貌,都遜色了幾分。”
“給我按按頭,今日我怎麼有些頭昏眼花?”
另一邊的福王對一旁的婢女道。
“王爺,您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回府休息?”
小宦官一邊對婢女使了個眼色,一邊問道。
婢女忙起身站到福王身後,為福王按頭。
“怎麼會醉?我今日才喝了幾杯酒?”福王扶著頭,神色痛苦。
“五師兄,不如我們現在回去吧,突然頭痛欲裂。”
耶律深捂著腦袋看向宇文謙,卻見宇文謙也是同樣的反應。
噗通~
噗通~
耶律深話音未落,整個春香樓內有數人摔倒在地。
舞臺四周一片呻吟之聲。
福王身邊小宦官見福王面色鐵青的躺倒在地,頓時嚇的六神無主。
“小姐,小姐。”
繡冬忍著劇痛晃了晃六公主。
“我頭……怎麼?”六公主含含糊糊道。
“小姐,我們中毒了……”繡冬話剛說完,便見六公主暈了過去。
“五師兄五師兄……”
耶律深搖晃了幾下宇文謙,也隨宇文謙一起暈了過去。
宇文謙身旁的孟槐沒有暈倒,但頭痛欲裂。
只有烏吉一人完全沒有不適。
烏吉已經快嚇傻了。
整個春香樓亂作一團。
花魁在舞臺之上已嚇得腿軟,臉上早已沒有了嬌媚之色。
被春香樓中的婢女扶了下去。
春香樓老鴇滿眼驚駭:“快,快報官……快請大夫……”
今日來春香樓的人非富即貴,等閒人根本負擔不起今日的費用。
春香樓中,此時沒有中毒的,只有春香樓中的下人、部分姑娘、以及今日客人帶來的隨從們,這些清醒的人,此時都嚇的面無人色。
福王被宦官和婢女慌慌張張的抬上馬車,向王府狂奔。
“烏吉,兩位公子中毒了,快,將兩位公子抱上馬車,去……去楊先生家……”
孟槐雖然頭痛欲裂,但理智尚存。
烏吉聞言連忙將宇文謙扔到背上,雙手抱起耶律深。
“孟叔,你能扶著宇文公子嗎?”烏吉慌張問道。
“可以。”
孟槐眉頭緊鎖,忍著劇痛,扶住宇文謙,使他不至於從烏吉背上掉下去。
二人匆匆忙忙出了春香樓,將二位送到了馬車之上。
烏吉剛要趕車飛奔,忽覺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
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