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羽和宇文謙見到楊青易,一齊恭敬施禮。
“老師,學生無礙,剛剛不小心摔倒了,嘴角不小心磕在了桌案之上。”
陶羽解釋道。
“這麼不小心。”楊青易道。
“學生慚愧,沒能幫到五師弟。”
陶羽垂首道。
“無礙,我沒有吃虧,吃虧的是對方。”
宇文謙微笑道。
楊青易從二人的話中聽出了故事,他看著這二位,等著二位的講解。
宇文謙和陶羽坐在一旁,開始講述……
下午,宇文謙帶著陶羽出去喝茶。
宇文謙選擇了一家曲館,據說那家曲館裡的茶極好。
這家曲館和潛州的蘭心院有些許相同之處。
曲館大堂中設有小舞臺,舞臺上有姑娘或彈琴或舞蹈的表演。
今日舞臺之上恰好有一位曲館中小有名氣的姑娘彈琴表演。
這位姑娘琴技頗好,近來受到很多人追捧。
今日姑娘這番表演,不是一場簡單的表演。
舞臺之下的觀眾可以隨意為姑娘打賞,姑娘最後挑選一位打賞的觀眾。
這位觀眾可以獲得和姑娘單獨共處一室半個時辰的機會,在這半個時辰中,姑娘單獨為這位彈曲。
宇文謙二人本沒有參與這一活動的心思,也並不認識這位姑娘。
但當琴聲傳來,宇文謙閉著眼睛聽了一陣,發現確實很好。
便隨意打賞了些銀子。
宇文謙生的英俊瀟灑,穿的貴氣十足。
雖然和楊青易比遜色很多,但只要楊青易不在場,宇文謙必然是人群中最亮的星。
彈琴姑娘自然而然注意到了宇文謙。
時不時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宇文謙。
這可氣壞了宇文謙旁邊那桌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似乎是喝了酒,說話聲極大。
自那姑娘開始彈琴,他便一直不斷的打賞,似乎對彈琴姑娘的單獨相處志在必得。
宇文謙對這種叫叫吵吵打擾別人聽曲的行為十分反感。
但因為現在是在啟國國都,宇文謙便忍著沒有理會。
如果是在巴理,此人早已被他打了出去。
此時,這中年男人對宇文謙也十分反感。
“哼,明明我打賞的最多,於姑娘卻總是看他,一眼也不瞧我。”
中年男人氣憤的自言自語。
“石主事,可能是你打賞的還不夠,這個場子裡的人,認的是銀子。”
中年男人的同伴安慰道。
中年男人點點頭,非常認同,於是帶著幾分醉氣,再一次打賞。
宇文謙和陶羽聽到中年男人的話,沒有理會,繼續喝茶。
這時,宇文謙聽到另一側兩個人的小聲討論。
“看來今日石主事對於姑娘的單獨相處時間志在必得了,你瞧他不停的打賞,我估計今日就屬他打賞的最多。”
“那人是誰?你認識?”
“他是工部主事石昌,聽說石主事對彈琴彈得好的姑娘,尤為偏好……”
啟國官員不允許公然狎妓,但出入曲館是被允許的。
宇文謙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石昌,搖了搖頭,繼續聽曲子。
一曲聽罷。
宇文謙和陶羽隨意閒聊,對彈琴姑娘的選擇並沒有關注。
宇文謙雖然感覺那姑娘彈的不錯,但和她單獨相處這事,並沒有多想,也沒有多少興趣。
臺下眾人卻不同,每個人都充滿期待。
特別是石昌,他打賞了許多銀子,就是為了和於姑娘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