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易讓人拿走了畫軸。
“這怎麼能是你的畫呢?這是我前幾日閒來無事,隨意畫著解悶的。”楊青易微笑道。
“剛剛你爹明明說……”
“你剛剛不也說,這不是你的畫嗎?”楊青易反問道。
“啊……是啊,不是我的……”許員外支支吾吾道。
“既然不是你的,我拿走它,又跟許員外有什麼關係呢?”楊青易氣定神閒道。
“是……是沒什麼關係。”
楊青易明顯打亂了他的節奏。
許員外頓了頓,腦子繞了一陣彎,大聲道:“那我的畫呢?我現在就要贖當。”
“許員外來的真是不巧,我們吳管事今日恰好家中有急事,我爹也有事脫不開身,您三日之後再來贖當吧。”
吳管事眼睛一閃,拉著楊復禮就向內室走去。
“怎麼走了,我兒還在……”楊復禮對著吳管事一頭霧水道。
“哎?哎?這人不是在……這呢”許員外話還沒說完,那二人身影已消失在內室門口。
“好啊,你們如意典當行瞪眼說瞎話,我……”
“許員外,實在是太不巧了,典當行裡今日只有這幾個夥計。不過您不用擔心,三日後您再來贖當吧。”楊青易微笑道。
“好啊,我倒要出去說說,你們如意典當行……”
“你三日後再來,這三日的利息肯定是不收的,你之前的利息也會給你免除一半。如果到時候我們再不歸還您的當品,我們除了賠償您的兩萬兩,還會再多賠償三天的利息。”
楊青易始終保持著微笑,給人一種鎮定自若的感覺。
為今之計,只有先將此人送走,才能查明此事的貓膩。
許員外眼珠子一轉,三日的利息可不少。
“好,我三日後再來,你們要麼準備好我的傳家寶,要麼準備好銀子。如若不然,我定叫你們如意典當行名聲掃地。”
許員外恨恨道。
看在銀子的面子上,他忍了。
許員外坐上馬車,旁邊管家問道:“老爺,咱們就這麼走了?”
“哼~”許員外冷笑一聲,“三日後再來不是更好?不僅能有兩萬兩,還有三日的利息。”
……
楊青易連忙走進內室,此時內室只有楊復禮、吳管事、楊青易和老梁四人。
“這可怎麼辦啊?”楊復禮急的在地上團團轉:“銀子我倒是能賠,這典當行的名聲到時候可就毀了。”
“爹,你先彆著急,坐下來喝杯茶,我們從長計議。”楊青易對楊復禮說道。
楊復禮聽話的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嘴裡依舊苦澀難當。
“吳管事,這是怎麼回事?”楊青易冷靜道。
吳管事忙誠惶誠恐道:“少爺,我……我……”
“不用有什麼顧慮,我和我爹始終都相信你。”楊青易安慰道。
吳管事感激道:“多謝少爺信任,今日取出來的這幅畫,確實是贗品。”
楊復禮一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爹,我們聽吳管事說下去。”楊青易溫言說道。
接著對吳管事點了點頭。
“許員外當日來當畫,我是看了又看,雖然我以前對這位畫家的畫,研究過好幾年,可以說非常瞭解。但因為此畫名貴,我還是不敢馬虎,當時是真品無疑。”
吳員外眉頭緊鎖道。
“那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楊青易疑惑道。
“那日老爺也在,平日裡有名貴字畫,都是我親自去存放,那日不知怎的,後面來了好幾個要當畫的人,吵吵嚷嚷著催促。
咱們典當行字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