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先前說,要除掉黃皓、譙周?”
“有把握麼?”
劉諶嗦著雞骨頭,
略顯輕鬆的說道:“萬無一失。”
“官驛附近,都是孤的人。”
“這麼說,先前在成都出現的那支精銳,也是殿下的嘍。”
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蠢事,
劉諶歉意一笑。
“當初也沒想到譙周養了那麼多死士,又沒想到他會翻入百姓家中。”
“最後在成都掀起那麼大的波瀾。”
“致使孤不得不提前跑路。”
蔣琬也不做表態,
只是點點頭。
門外,
不知道怎麼找到這裡的宦官發現劉諶,快步走近。
“殿下。”
“陛下有言,詢問殿下為何將兵馬擺在街上?”
劉諶不以為然:“陛下到此,孤做兒臣的定要護陛下週全。”
“北方不比成都安全。”
“為了以防宵小之輩趁虛而入,只能出此下策。”
宦官想了想,
感覺這話足夠覆命了。
便告了聲打擾,
返回劉禪身邊去了。
“陛下!”
“萬不可聽信五殿下之言啊!”
劉禪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
呵斥黃皓:“諶兒是朕的兒子!”
“為了朕的安危,調集重兵防守,實屬正常!”
“汝莫要在此亂嚼舌根。”
話音未落,
劉禪便命侍女趕人。
黃皓被推出屋外,灰溜溜如喪家之犬。
反觀劉禪,一頭撲入王氏的溫柔鄉。
“陛下~”
每每王氏說出話來,都能讓劉禪瞬間丟盔棄甲。
這王氏雖然長得不如張妶,也算不上頂級。
但就是這個聲音……ASmR福利了屬於是。
聲音好聽,說話討喜,又有黃皓從旁輔助,自然深得劉禪寵愛。
“陛下何不聽黃皓之言?”
“雖說他是個奴才,但也是全心全意為陛下著想。”
“陛下試想,劉諶做了這偌大的事情,豈能不生野心?”
“他又不是長子,明知繼位不可能,焉能不生禍心?”
但這話說完,
王氏突然發現不對。
今天說的,
似乎有些多了。
往日,這種誅心之論都是黃皓旁敲側擊的講。
此時見劉禪面色有些不對,
連忙亡羊補牢:“哎呀~陛下,是妾身多嘴!”
“諶兒也是妾身的孩子,妾身也不想他……”
話已經圓不回來了,
無奈,
王氏張手就往自己臉上打。
啪——
啪——
一連幾巴掌,把自己打的面紅耳赤,眼含淚花。
“好了。”
“朕知道你等都是為了朕著想。”
“這話就此作罷,日後不可胡說!”
“喏,臣妾謹聽教誨。”
不過……
劉禪看著王氏通紅的臉蛋,心中居然生起另一抹快感。
一種名叫‘征服’的快感。
……
……
古代沒有攝像頭,
可惜這血脈噴張的一幕未能捕獲。
臨近天黑,
黃皓只能在外面凍著。
他不敢離開府邸半步,生怕劉諶把他活撕嘍。
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