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吐出:“你們啊,全跑光了這個部門還有什麼意思?”
“一個時代的結束寓意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張君浩笑著轉過身,瀟灑離去。
“再不做出改變,可是要被永遠淘汰了。”這是張君浩今晚留給任彬的最後一句話,但任彬卻是不以為意,眺望遠方那顆仍在大放光彩的明珠:
“即將到來的這個時代,可是比過去任何一個都要猛呢。”
“只可惜......他只站在他那邊。”
······
警局中,每日清晨一次的會議似乎已經成為了常態。
時過多年,葉梓終於再次體會到了上班的感覺......早起真叫人操蛋呀......
“葉梓,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很壞的的訊息,你想先聽哪個?”司文說。
葉梓正把玩著鋼筆,坐在會議桌子前思索著。
聽聞此言。
葉梓心中感到微微汗顏,“這個時候,你我就沒必要開玩笑了吧?”
看不出來,司文這傢伙還是有點幽默細菌在身上。
然而司文卻不會跟葉梓嘻嘻哈哈。
他沉重的嘆息一句,搖搖頭說:“你那位叫許姚的朋友答應了與你室友見面的請求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搬出了醫院重病房。”
“這不是好訊息嗎?”葉梓奇怪。
“不。”
司文肯定的說:“這是壞訊息。”
葉梓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張了張嘴,頓覺口乾舌燥:“是最後一面嗎?”
司文鄭重地點點頭,旋即從桌子底下的抽屜中拿出一張黃皮信封。
“這是許姚在恢復理智時寫的,拜託我們轉交給你室友。”
“這還是確實是一個壞訊息呢......”
葉梓苦笑,昨天他才剛答應楊陽洋會讓他和許姚見上一面,今天司文又告訴葉梓,許姚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這叫葉梓如何與楊陽洋交代?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不是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嗎?”
葉梓很不理解,之前他也去醫院看過許姚,許姚雖然身子虛弱,勉強吊著一口氣在,但已經在逐漸康復著,好好的大活人怎麼能說沒就沒了呢?
“那孩子很堅強。”
司文撫著前額,微微嘆息:“直到最後他還告訴我們,他沒事,大家也都會沒事......可今天我過去的時候,他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
葉梓伸手接過司文遞過來的黃皮信封,視線落在手中的信封上看了許久。
過後才惋惜地搖搖頭,將信封轉交給金勝俊,“有時間你拿去給羊羊。”
“還有,羊羊現在經不住刺激,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不告訴我......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