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兮兮的對我說,‘姚兒,別怕他,有我在,一定護送你安全到家’,他那副模樣,別提有多滑稽了。”
許姚“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葉梓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高潮。
“那會我們都還小,沒想到於文星會這麼極端,他回去就把他哥哥的朋友好喊來了,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我們跑不過,被抓住了。”
葉梓擰眉沉思,在他看來,無非就是那個於文星不爽楊陽洋的反抗,故而喊了幫手代他教訓一下楊陽洋。
但這不過也只是小打小鬧,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楊陽洋變成現在這樣?居然連許姚都為此失去了寶貴的雙腿......
“他們是開車過來的,抓我們到一個空地後,先是把我們打了一頓,扇耳光,丟書包,羊羊很堅強,即使是這樣,他沒有屈服對方。”
許姚自嘲地笑了笑,“但我就不一樣了,沒一會就被嚇得哭出聲來。”
空地,車......
葉梓大概能猜到後續的經過了。
“然後他們打完我們,在空地上練習起了飆車,於文星恐嚇我們,下次要是再敢反抗,就開車撞我們。”
“可能羊羊那會也是氣不過,當場就罵了一句,有本事你就來。”
葉梓輕嘆一聲,心想果然啊。
不作就不會死......
後面的即便許姚不說,葉梓也能大概猜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怪不得楊陽洋現在都是夾著尾巴做人,被罵不敢還嘴。
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沒想到於文星居然當真了,他被羊羊罵完,趁那些人抽菸聊天的時候,借來車鑰匙,發動車輛,真的朝我們撞來。”
過去這麼多年,許姚已經釋懷了,因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中只有自嘲和感慨,無任何的悔恨與怨怪。
“太過分了!”範詩晴從頭到尾聽完了故事,義憤填膺:“你們那會小不懂事可以理解,但那些哥哥輩的傢伙呢?這麼大個人也不懂事嗎?!”
“嗬嗬,一開始他們確實勸說過於文星,但看他能熟練的發動,駕駛車輛,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許姚撫摸著自己大腿,繼續說:“大概是在第三次的時候吧,羊羊被那些人叫去買菸了,說買完煙就放過我們,可就是那一次,於文星沒有像前兩次一樣,在關鍵時刻踩剎車,我猜他應該是錯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後面在法庭上,他們也確實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