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苦修是真的苦......”
葉梓盯著被火球炸飛的王行天若有所思,呢喃道:“應該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穆雪憐問。
葉梓輕輕搖頭,淡笑道:“你還是和先前一樣繼續觀察老王。”
“除了觀察他身上的細微變化外,試著結合肢體動作與他面上的神情,分析他戰鬥時的心中所想。”
穆雪憐眉梢一揚:“那你呢,又去裡面與蛇共舞,跟棲息在沼澤地的鱷魚鬥智鬥勇?”
葉梓到這裡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打王行天外,經常獨自一人進入島嶼深處,做常人無法理解之事。
有一次穆雪憐因為好奇前往深處找尋葉梓,可最後逛完半座島嶼。
才在綠油油的水潭中發現一隻蛇腹異常膨脹的森蚺。
穆雪憐不敢太靠近,於是試探性的喊了聲葉梓的名字,然後,回了......
不止如此。
包括俞賢也有一次類似的經歷。
但那次是葉梓四仰八叉的躺在沼澤地旁,任由五條體型碩大的鱷魚撕咬他的四肢和頭顱......
“聰明。”
葉梓臉上笑意不減:“如果你感到無聊的話,我留下陪你聊聊天也行。”
“不需要。”穆雪憐果斷拒絕。
“哈哈,晚上見。”葉梓也不勉強,揮了揮手便向後走去。
聽著踩著沙子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穆雪憐有意無意瞥了眼那道逐漸隱入黑暗的背影,冷哼道:“這次倒是學乖了許多,臭無賴!”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當王行天重新踏上家鄉的故土,感動得熱淚盈眶。
像個傻子一樣站在車站出口抽泣。
如果能回到一個月前。
他絕對不會答應葉梓什麼為了他好,而去孤島上修行。
甚至晚上別人都安安靜靜地睡在遊艇中,就他一個人都被丟在島上。
簡直太欺負人了!
“這位來自印尼的朋友,請你讓讓,不要在這裡擋道。”
有人在王行天身後催促。
“印你妹!老子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華夏人!”
王行天當場咆哮了出來。
他只不過是曬黑了一點,至於被認成黑人嗎?
“小夥子,那個長得跟黑炭一樣,留著爆炸頭的歪果仁是你朋友吧?”
路人大媽問葉梓。
“不是很認識呢......”
葉梓尷尬,急忙上前架住欲要大打出手的王行天,低聲詢問:“老王,你這個月是不是沒照過鏡子?”
“是啊,怎麼了?”
“雪憐,把你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給我王哥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