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想到我還能好好地出現在你面前?我要幹什麼,岑姨不該很清楚嗎?”秦旭揚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這麼多年被別人稱呼‘秦太太’,你似乎忘記自己什麼身份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岑姨回憶一下。我父親說過他這輩子唯一的合法妻子只有我母親,你們只是辦了婚禮,並沒有領證。”
“他之所以讓你成為名義上的秦太太,因為你夠蠢,好控制,不需要多花心思應付,是個非常合格的裝飾品。本來你可以高枕無憂地當你的秦太太,兩個兒子即便不能進入秦氏核心層,至少也能當一輩子的秦家少爺,錦衣玉食,混吃等死。”
看著秦太太的臉一點點灰敗下去,秦旭揚挖苦道:“以你的智商應該想不出這種主意,沒想到後面還有‘高人’指點。”
“你把阿城怎麼樣了?”這棟房子原本的主人並不在屋子裡,秦太太臉色突變,整個人都慌亂起來。
秦旭揚並不回答她,把一個信封丟在她面前。秦太太抖著手把信封開啟,瞳孔驟然放大,裡面居然全是自己跟阿城的床照,翻到最後赫然是一張阿城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照片。
“啊……”她尖叫一聲,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
“岑姨覺得你的那些照片刺激,還是我的這些照片更刺激。”秦旭揚陰冷地笑了起來:“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不僅蠢膽子還挺大,敢給他戴綠帽子。也能理解,老爺子這幾年回來得很少,岑姨還那麼年輕漂亮。”
“這些照片都是你的姘頭拍的,從針孔攝像頭錄的影片裡截圖下來的。他怕日後控制不了你,提前做了點準備。就是不抗打,還沒怎麼樣,就全招了。岑姨說說,如果把這些照片發給老爺子,他會有什麼反應?兒子喜歡男人和情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哪種更刺激點?”
秦太太的精神已經全部崩潰,痛哭流涕道:“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恨你對兩個弟弟那麼狠。瀚博的膝蓋壞了,不能長時間走路,一到陰雨天就疼。瀚軒的右手傷到神經,功能只剩下50,不能幹精細的事兒。是我鬼迷心竅,想為他們爭取一點利益。我再也不敢了,我沒有把夏知非怎麼樣,只是買飛機票讓他去了雲城。”
她一邊說一邊磕頭,臉上的妝花成一團,額頭很快破皮流血。
“你應該慶幸沒對夏知非做什麼,否則就沒機會好好地坐在這兒了。”
秦旭揚表情冷漠,帶著一股讓人渾身發冷的煞氣,冷眼看著岑姨一邊道歉一邊磕頭,一對雙胞胎會落到現在的下場都是她自己慣的。秦家的孩子小時候要掌握的技能都一樣,啟蒙的內容也一樣。秦父給兩個小兒子也請了專門的老師,是她覺得自己兒子那麼小就要學這麼多太辛苦,求著秦父不讓他們學。在學校的成績也一塌糊塗,只知道仗勢欺人。秦家的兒子那麼多,秦父為什麼要關注兩個扶不起的阿斗?一根柺杖不稱手,換一根就行了。
“你起來吧,我不會對女人動手,但有必要提醒你,如果夏知非出了任何事,我都會讓你兩個兒子陪葬。”這種下三濫的手法,秦旭揚根本不屑於用,況且有人把這件事捅到秦父那邊,正好省得他再費心安排了。
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下,一個五花大綁,渾身是血的人被扔在秦太太面前。秦旭揚站起來,路過兩人身邊時,丟下一句話:“明天的飛機,既然那麼心疼兩個兒子,就去國外好好陪他們吧,岑姨好之為之。”
底牌是我
夏知非在雲城待了幾天,已經基本熟悉周圍的環境。大學附近的生活還是很方便的,一日三餐都不用發愁。他開始琢磨要不要找點事做,或者重操舊業賣賣花什麼的。沒事可幹的日子,時間變得很漫長,算起來他跟大少爺有九天沒見面了,按之前的出行計劃,大少爺已經回到錦都應該也知道他不見了。
時間一空起來,就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