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呂布已率領大軍到達城外!”
一名斥候向韓暹彙報道。
韓暹聞言,眉頭不展,本來攻打袁術,拿下壽春城,取得城內金銀財寶,韓暹是很高興地。
但是看到呂布那浩浩蕩蕩的大軍時,韓暹心裡有些發虛,害怕呂布趁機奪取合肥城,收管他的軍隊。
過度的焦慮,讓韓暹吃飯都不香了。
韓暹在府上走來走去,一直猶豫糾結放不放呂布進來。
畢竟如若不放呂布進來,那他豈不是成了袁術的看門狗,為袁術擋住浩浩蕩蕩的大軍?
這是韓暹不能接受的。
韓暹之所以不聽袁術調令,肯定也是和袁術之間有些許矛盾,怎麼可能幫袁術。
所以想來思去,韓暹依舊猶豫不決,只好將呂布大軍晾在城外,選擇暫時不見。
“看來那韓暹已經被吾嚇破膽了。”
呂布見韓暹久久不開城門迎接,想起陳宮所說,冷笑道。
“溫侯的威名響徹整個華夏大陸,那韓暹心有顧忌,也實屬正常。”
陳蘭附和道。
如若不是他早就想通其中關鍵點,也不會和雷薄去拜見呂布,而是像楊奉那樣躲得遠遠的,至今還沒有和呂布合兵一處!
雷薄也開口道:“那韓暹也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不如殺入合肥,奪了這鳥城。”
很顯然,雷薄也等的不耐煩,他們千里迢迢過來攻打袁術,韓暹倒好,連城門都不開,難不成讓他們飛過去攻打壽春城嗎?
如若他們會飛的話,還需要韓暹幹甚,直接讓韓暹抱著合肥城過下半輩子不好嘛,畢竟韓暹這麼喜歡合肥城,都不願出來迎接。
“稍安勿躁,你們二人可有膽識,與吾去會會這韓暹!”
呂布望向陳蘭、雷薄,面無表情道。
“有何不敢。”
雷薄拍了拍胸膛,沉聲道。
“誓死追隨溫侯!”
陳蘭同樣表達。
跟在呂布身後,總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豪言壯志,這種縱橫沙場,無懼天下的豪邁之情,除去呂布之外,天下諸侯恐怕無人能給。
漸漸地,雷薄、陳蘭慢慢轉變思維,開始享受當呂布跟班的樂趣,有著這樣的主帥衝鋒陷陣,安全感滿滿。
“好,那就隨吾會會這膽小如鼠的韓暹!”
呂布騎著赤兔馬一路狂奔,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陳蘭、雷薄的視野範圍當中。
陳蘭、雷薄一臉懵逼,什麼情況,他們只感覺一道火紅身影,轉眼即逝,那呂布就不知所蹤。
“溫侯,是不是忘記我們的馬不是赤兔了?”
陳蘭苦笑道。
“不管這些,沖沖衝!”
雷薄放聲大吼,發洩自己內心情緒,騎著良馬,開始馳騁。
見到如此豪邁的雷薄,陳蘭也不再矯情,緊追在身後,兩人卯足力氣,只為追上呂布。
可是到頭來,連呂布的背影都沒看見,一直到合肥城下,兩人才看到呂布那雄偉的身影。
“讓韓暹出來見吾!”
呂布手提方天畫戟,騎著赤兔馬,立於合肥城之下,一聲怒吼,震的城頭上的將士們都抖了一抖。
將士們慌張的神情,已經出賣了此時此刻的他們。
面對盛名在外的呂布,將士們根本沒有半點戰意,只有無盡的恐懼。
看到呂布那宛如要吞噬天下的怒火,負責今天守護城頭的將領徹底慌了,趕緊道:“快去,叫大王過來,不然那呂布要攻城了。”
呂布的氣勢滔天,將領根本吃不準呂布此時此刻的想法,只當呂布惱怒韓暹不開城門,打算強行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