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揚起一半,笑得更無奈了。
”這可不能怪澤啊……”他接過梳子,坐在床邊,小聲替摯友開脫。
——他應該沒扎過辮子……此外,硝子還是短髮。
如果她留長的話,沒準澤就會了呢?
——自己會扎辮子,不也是因為長頭髮的緣故嗎。
他輕柔幫兩小隻梳頭髮。
美美子和菜菜子跪坐在床上,眯著眼睛很享受,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旁邊的沙發上,被接連暴擊的蘇師傅受了重創。
“硝子……我那天扎的頭髮真的很差嗎?”他一臉委屈,眼淚汪汪扭頭看向硝子。
“唔……”一旁正吃糖的硝子眼神遊移。
——怎麼說才能既不傷到澤、還能委婉告訴他確實不太好呢?
硝子小姐細細的眉毛微蹙,一時有些犯難。
“……澤,你要不要吃顆糖?”良久,硝子小姐終於猶豫著開口。
“嗚——”
蘇澤同學悲痛欲絕,抖著手接過硝子手裡的糖,接著垂下腦袋難過起來了。
——失敗了呀。
硝子小姐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挨近蘇澤,輕輕拍著他的背。
“沒關係啦,你之前又沒有試過,要是實在想學的話,我就留個長髮好啦~”
她輕聲安慰道。
————
夏油傑走向隔間。
“菜菜子和美美子睡著了嗎?”蘇澤坐在小桌前,桌上攤著一大堆檔案,手邊的牛皮紙袋裡還有滿滿的一沓。
“嗯。玩累了,就睡了。”夏油傑眼神有些躲閃,他揉揉脖子,“她們很……謹慎。哪怕撒嬌的時候,也一直在悄悄觀察我的神色……”
不難想象她們此前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硝子翹著二郎腿坐在蘇澤旁邊。
“……這樣啊。”蘇澤似乎並不覺得意外。
“所以……那件事,最後的解決方案是?”夏油傑揮開腦子裡那些景象,看向蘇澤。
“「詛咒作亂」是個噱頭。”蘇澤頭也不抬,隨手把桌上的檔案分類,“所有和「詛咒」相關的東西,只有村長的孫子——他因為對美美子圖謀不軌,情急下,姐姐菜菜子才使出了術式。”
能看出來,姐姐菜菜子明顯更外向、也更成熟。哪怕在木欄裡,她也有開口斥責村長妻子的勇氣。
蘇澤拿過另一張檔案,繼續道:“還有就是,你在村口袚除的兩隻四級殘怨類咒靈……可能是她們的父母。”
夏油傑大致猜到了這一點,因為在倉庫裡時,那兩隻殘怨咒靈竟然有些脫離他的控制,從沙啞沉鈍的聲音裡勉強能辨別出——
它們說的是“沒事的”。
“……鞥。”夏油傑低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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