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從盤星教徒嘴裡問出點東西,雖說那群低階教徒並不瞭解什麼機密……但是宗教的大致方針和思想總是知道的。
“所以他們只是單純被那所謂的‘懸賞’吸來的,此前完全不瞭解這件事。”夏油傑順著蘇澤的話。
“……嗯。有個「操刀鬼」在幕後。而且到目前為止,很可能還沒有現形。”蘇澤拎起冒蒸汽的水壺,倒滿瓷杯,綠茶的清香瞬間炸開。
未知的敵人時刻在背後窺伺,而他們甚至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這種感覺非常討厭。
“今晚咱們輪流守夜,每個人都必須休息會兒。”蘇澤下了定論。
“我說,你們會不會太過神經質了——”五條悟躺在床上舞動四肢,床單被他攪得皺皺巴巴,“會不會就是盤星教自己找的這群不入流的傢伙?”
夏油傑沒有猶豫道:“基本不可能。「盤星教」雖說被我們不齒,但是他的教徒涉及各個領域精英和上層人士,這群‘文明人’是不會自降身價大肆通緝理子的……”
“而且,悟。你自己的無下限術式,也一直維持著吧?今晚想必也不打算關閉吧——”夏油傑接著道。
“澤的飛劍也是,那柄「兌」卦的小劍自從上午就一直飄在你身邊。”他繼續道。
蘇澤回他道:“下午航行時,「虹龍」不也全程護航嗎。”
三位真是大哥不要笑話二哥不要笑話三弟了。
一陣沉默。
“喂!我和黑井洗完啦!你們三個可以用浴室啦~”天內理子在屋外吆喝。
忘記說了,他們五個租的是家庭度假套房。
蘇師傅早在飛機上就計算出價效比最高的行程。
但是在他領著眾人精準迅捷、毫不猶豫走向這家旅館時,就連夏油傑都下意識覺得蘇澤要仙人跳他們。
……畢竟指向性太明確了。
“上午那會兒,我大機率還不會跟著小鬼這麼鬧騰——”五條悟打破沉默。
“包括她要去學校……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任性小鬼的幼稚祈願罷了——”
“那下午怎麼就變心了?”夏油傑很配合的追問。
“因為理子她真的很在意身邊的人——但「星漿體」的身份和使命又牢牢拴住了她,讓她不敢和其他人太過親近。這種感覺……”
五條悟頓了頓。
蘇澤和夏油傑猜到他要說什麼了,但都沉默不語。
“……就和擁有「蒼天之瞳」的我曾經一樣。”五條悟盯著天花板,輕晃腳尖道。
“……和我曾經那種朝不見天日、夕不聞梟啼的日子一樣。”
他輕聲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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