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身邊的樹葉都開始沙沙晃動,咒力威壓輕微刺痛眼瞼處的面板。
他稍稍挪移雙腳,一前一後擺好格鬥姿勢。只是使用了術式的雙眼快要被刺瞎了。
濃烈到幾乎實體的澎湃威壓洶湧著翻向他。遠坂秀野下意識閉上眼。
自己現在的做法,應該就是保守派們極力推崇的斷尾求生吧?
“犧牲小部分人換來整體的前進。”
獨自斷後這件事具體算什麼呢?
——棄車保帥?
不,最多算是棄邊卒保中卒。
自己不算什麼強力術師,哪怕是在”將來”這一極具誘惑和希望的詞語增益下,他最終應該也只能勉強觸碰到一級術師的水準。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他,也想為身邊的夥伴做些什麼,也想改變些什麼。
他再次睜眼,這次視野裡卸去了術式的疊加。
眼前哪裡還有什麼剛剛毀天滅地的場景。不過只是個俊俏的白髮少年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地上,他伸手摘下墨鏡、一隻腳踩著尚在掙扎的墨魷。
“喲,你們很敏銳嘛!我剛感到咒力波動就全速趕來了,沒想到只有你一個在這裡——”
太陽在他身後的天空高掛,燦爛的陽光把他的白髮照得刺眼。
遠坂秀野重重出口氣,握緊雙拳一前一後提在下顎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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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五條悟扶了扶腦袋,發了個疑惑語調。
“好久沒人和我單挑了來著——”
他大咧咧轉著手裡的墨鏡,接著極小聲自語:“上次這麼和我對陣的,應該是剛入學時的澤吧?”
五條悟甩開記憶的牽繞,抬頭看向面前的對手——眼神堅毅且有神,五官端正俊逸。
似乎和蘇澤有半分神似。特別是他現在的架勢,雖說動作截然不同,但是就是和當初兩人對練的場景很像。
相比五條悟,遠坂秀野的思緒倒是一時簡單。
噌——
五條悟瞬間登地前衝,他沒用術式,只是單純用咒力增幅了體質。
他看出來京都的那傢伙想和他比試體術——應該是想以此縮小兩人的差距,藉此盡力給撤離的隊友拖延時間。
桀驁如他,即使知道實情也不願第一時間全力盡出。
——五條悟,如果是你的話……可以打破保守派們名為“秩序”的、這具僵固得讓人窒息的鐐銬嗎?
————
(ps:嗨嗨,第二更來哩~)
(棄車保帥這個詞是從象棋裡演變來的,遠坂小哥說自己是“棄邊卒保中卒”更像是一種半自嘲的說法~)
(最近幾章的情節感覺進展略有不順,或者說有些拖沓……我試著扳回點局面看看。相比於酣暢淋漓的打鬥,我似乎更想寫點零星的日常和細微的情感變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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