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掰折了寸頭男和瘦高少年的手環,
最後只剩下那位金髮JK。
夏油傑抬胳膊,輕輕點碎了木杆上掛著的那位的手環,被顛了一路的京都老哥最後也被淘汰了。
夏油傑接著勾勾手指,收回了纏在那傢伙身上的鰻魚咒靈。
“所以……我遭這一路罪,到底為了什麼……嘔——”京都老哥發出了相當有衝擊力的靈魂拷問。
夏油傑一時間有些被戳心窩子了,眼神有些尷尬躲閃。
——其實還是他的高道德感和正義感帶來的自責。
如果換五條悟在這裡,大概只會一腳踩在臺階上、摘下墨鏡然後一臉不屑說“老子樂意,你能怎麼著?”
總而言之,就是人至賤則無敵。
地上坐著的金髮JK擺動著膀子。抬頭看向幾人。
“嗚嗚嗚嗚嗚嗚——”
雖然嘴巴被纏住了,但還是支支吾吾嗷個不停。
她抬頭看著夏油傑,憤憤道:“貴牛凱——(怪劉海——)。”
“她在嚎什麼?”夏油傑一邊低頭清點名牌,同時放出迅捷咒靈探察周圍。他們馬上就要動身了,探測周圍相當重要。
接著她又挪動屁股看向蘇澤:“護灰藍——(腹黑男———)”勉強用嘴角擠出幾個音節。
——這大抵是吐槽蘇澤扮豬吃老虎,有點勝之不武。
當然,你如果讓津理奈小姐評判己方三打一何如,她大概只會說那是策略。
津理奈小姐蛄蛹著身子,似乎還在嗷嗷“真爺們就放開她來一場單挑”……
正和自己的飛劍你儂我儂的蘇師傅一臉無辜的看了她一眼。
蘇澤面無表情眨了眨眼,然後收了飛劍轉身,笑容燦爛道:“沒什麼,她說今天天氣很棒。”
硝子用手掌擋著陽光仰頭,燦爛光線刺得她微微眯眼,她輕道:“確實呢,是個好日子。”
然後被鰻魚緊緊纏著、還被捉弄的津理奈同學更加氣憤了。
……
五條悟雙手插兜,大搖大擺走在林間小路上。無緣無故折下路邊的野花,然後再無緣無故一腳踢飛路邊的小石頭,接著劃出破空聲的小石塊飛速撞向某處樹幹。
再接著,附帶了點咒力的石頭準準擊中正欲逃脫的某隻墨魷。舞動著觸鬚的小咒靈瞬間灰飛煙滅。
掉落的標籤被咒力攜裹著挪到五條悟身前,他彎腰俯身前後看了一圈,確定沒什麼機關之後才上手。
結果指尖剛剛碰到標籤,他就觸電般撤回手掌。緊接著看向標籤背面——果然,雕刻的文字正在緩緩顯現。
——#&%*
五條同學忍不住口出狂言。
本來還不敢確定到底是怎麼觸發的,這下倒是知道了——只不過代價可能有點大。
他用小指掏掏耳朵,靜等不知藏在哪裡的擴音咒具宣讀他的倒黴事蹟。
“哈哈,又有傢伙觸發道具了哦——”不出所料的戲謔嗓音響起。
“嗯~這次的道具很不一樣,完全是根據持有者來決定功效的——”
嗯??
五條悟聽到這話才再次細細看去標籤上的文字——
“向其他所有參賽者共享持有者的位置。”古怪的語氣,“五條同學,看來你要單機過完整局咯~”
同時充斥同情和惋惜的情感。
啊??
這是要鬧哪樣??
這樣一來,本來就躲著自己的京都學員不更該和自己保持距離了嗎?這不就只剩下刷兩分兩分的墨魷了嗎?
——好端端的團隊賽變成DNF的搬磚活兒了?
這還打個毛啊!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