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討論美酒的時候,周建軍忽然看見,孫領隊氣沖沖的從車站裡走了出來。
他走到一輛汽車旁,對著司機一揮手,說道:“上車,送我回賓館!”
孫領隊的臉色十分難看,壓根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周建軍。
等他走後,周建軍雙眼微眯,轉頭看向瓦西里,冷笑道:“你們可真噁心!”
“或許吧!”
瓦西里聳聳肩,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意味,“那些政治家,總是能做出讓人意外的舉動!”
他伸手在周建軍肩上拍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事情結束後,我去找你喝酒!”
瓦西里說完,便轉身朝車站走去。
此時車站內發生了什麼,周建軍心知肚明。但就他的身份而言,根本無力插手。
“弱小就是被欺凌,這道理,亙古不變!”
他拉扯開車上車,自顧自的坐在後排開始閉目養神。
周建軍在車上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孫老虎和考察團的人從車站出來。
白玲拉開車門上車,周建軍立刻睜開眼問道:“完事了?”
白玲臉色難看,抿著嘴輕輕搖了搖頭。
“要把所有蘋果篩一遍,確實是個大工程!”
周建軍冷笑一聲,然後繼續閉目養神。
“有些人,就是不懂龍國人!”
翻開龍國的史書看看,上面記得,全都是一筆筆的賬!
春秋時期公羊曾問孔子,“九世之仇,猶可報乎?”
孔子答曰:“王道復古,尊王攘夷。十世之仇,猶可報也!”
這幾句話或許沒有太多人記得清,但有仇必報的性格,卻是刻到了每一個龍國人的骨子裡。
隨後一整天的時間裡,考察團內的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凝重。有些女同志,甚至偷偷哭過。就連堅強的白玲,周建軍也看到她紅了眼眶。
第二天,還債依舊繼續。
似乎是經歷了第一天的紛爭,雙方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毛子派去現場維持秩序計程車兵都少了許多。
周建軍今天沒去車站,而是獨自留在了賓館裡。
當瓦西里找上門時,他正在進行“簡單”的體能訓練。
看著周建軍僅憑兩根手指就倒立那裡一動不動,瓦西里有點兒傻眼。
“oh,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瓦西里抱著腦袋,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感慨。
“平衡!”
周建軍吐出兩個字,然後雙腿一曲,直接在空中翻了個身。
“哼!”
他打量著虎背熊腰的瓦西里,出言調侃,“你們永遠也不會明白:平衡,才是王道!”
“王道?”
瓦西里嘀咕一聲,隨即哈哈大笑,“國王都已經上了斷頭臺,哪裡還有王道!”
“對牛彈琴!”
周建軍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去喝酒?”
“走!”
在周建軍有意無意的引導下,瓦西里駕駛著汽車停在了與“白房子”相隔一條街的一家酒吧外。
“來吧,我的朋友!只要你親口嘗過我們的伏特加,你就會體會到什麼是火熱!”
“恩!”
二人找了一張桌子,隨後便開始拼酒。
你一杯我一杯!
瓦西里很實誠,看到周建軍大口灌酒,他也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就往嘴裡倒。
二人喝了半天,周建軍的酒,一滴酒也沒喝,全被他收到了空間裡。
瓦西里倒是喝了許多,整個人面紅耳赤,眼睛都快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