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昭得逞的小眼神對上四個小夥伴不太理解的眼睛:“新的符篆,要不要試試?保證你笑一笑,十年少(三聲)。”
其他人齊齊搖頭。
她是符篆師,他們都是知道的,喜歡畫奇奇怪怪的符篆,他們也是知道的。
九墨夷最是害怕,因為自從她三師兄發奮閉關後,試驗她新制符篆的小白鼠就成了他,那段日子不堪回首,他不是很想舊事重提,重新體驗。
坑裡的弟子直接笑哭了。
“哈哈哈——誰哈——能哈——告訴我,她為什麼這麼多符篆,還都是奇奇怪怪的那種!”
“符,篆,是,什,麼,不,值,錢,的,東,西,嗎?”
“救救我,救救我,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場外的人也跟著那魔性的聲音鬨堂大笑起來。
“這也太損了吧。”
“褚朝昭,真有你的!我突然有點愛她了,怎麼回事啊!哈哈哈!”
“我用一顆下品靈石打賭,褚朝昭定然是某個隱世大家族,出來歷練的!”
“他們好慘,但好好笑啊!”
“現在大仙門的弟子都這麼弱了嗎?”
場下一片笑聲,但高位上無上霄宗和天闕學宮,以及滄海宗的人,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元少錦被壓制修為後,也是最強的那個,他極力剋制,試圖談判:“褚朝昭,褚仙友,你說,你到底有什麼想要的。”
因著他極力剋制自己上揚的嘴角和遏制從喉嚨竄上的笑聲,致使好看的五官猙獰歪扭著。
褚朝昭思索道:“要我放了你們也不是不行,你們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將玉牌和棋子也都交出來,然後朝著……”
傳音群裡。
褚朝昭:阿忱,按照成神臺的位置,我爹和我師尊的方位在哪邊?對,還有阿衍。
上官夙忱笑了:分別是北方,南方,還有東南方。
褚朝昭瞭然:“你們朝著北方,南方,還有東南方,分別給我爹孃,還有師尊,以及阿衍,都磕三個頭以表達你們從前對其出言不遜的歉意,我就放了你們!”
“你不要欺人太甚!”元少錦咬牙,上面的都可以,但讓他堂堂皇族皇子磕頭,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其他人都笑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了,捂著肚子跌坐在冰川上無力笑著,聞聲也都搖頭,狠狠盯著褚朝昭。
褚朝昭也不生氣,衝著四個小夥伴:“嘿嘿嘿~不答應就算啦~”
看見他們寧死不屈,不答應的模樣,她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更開心?
下一秒,眾人都明白了。
五人指尖上各自出現一大打符篆,比方才的多上好幾倍,朝著坑裡嘿嘿嘿,變態地笑著。
動作整齊劃一,令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無論場內場外,還是高臺的人,全都被那一打打不要錢似的符篆驚麻了。
唯有帝卿野在聽見那聲“阿衍”時,眼底暗流洶湧。
當真就這般喜歡?
這個時候,都不忘記帶上那位?
他陡然咳嗽起來,喉嚨的腥甜壓都壓不住,伸出嘴角來,瞬間染紅唇,為他那本就蒼白的臉上添上昳麗。
三位護法知趣兒地往後退開了好幾米,生怕殃及池魚。
花葳蕤悄然看了他一眼,思緒萬千。
淵清背過身,壓下嘴角的笑意,繼續轉頭盯著畫面。
“別!”秦盛安伸出爾康手,“哈,哈,哈!求你們了!”
樓懿菀:“還可以再談談!哈哈哈!跪,是不可能的!”
花元瑜:“哈哈哈哈!賤人,有本事殺了我!”
元少錦:“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