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否則後果生死自負。”
江天夜早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也無需像曾經一樣隱忍。
以前,江山海常年出征沙場。
沒有爹孃依靠,兒時在江家就連奴僕都可以教訓江天夜,所謂三爺公子,只是一個連庶出都不如的掛名罷了。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你這廢物真把自己當成江家少主了?”一個守門大漢一臉不屑,揮舞手中的鐵棍。
“都說了現在家族不需要廢物!當初你怎麼滾出去的江家,現在也怎麼滾回你那狗屁不是的真武宗!”
“你,可以去死了。”
江天夜冷聲開口,一抹殺機迸發,瞬息間碧海刀劃過虛空。
剛剛還口出狂言的大漢面部表情被刀光照耀,煞是驚恐,連忙揮舞鐵棍要攔截住江天夜這一刀。
咔嚓!
鐵棍斷裂,一個大好頭顱高高飛起。
“不懂尊卑,不知高低,留你們這種貨色守著江家有何用?怪不得被人欺凌到頭上來。
外患內憂,現在的江家爛透了!”
江天夜眸光轉向另一個守門大漢。
此人早就沒有了剛剛那囂張跋扈的底氣,瞬間面色大變,忙大喊:“救我!殺人了!”
之前的動靜已經吸引出江家之人從內院趕出。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才俊揹負長劍,出門見到江天夜一驚,見到門口屍體羅列,暴怒厲喝:“江天夜,你這廢物給我住手!”
聲音洪亮,語氣就像是命令一個下人。
江天夜表情平靜,一刀結果了另一個守門人,抖落碧海刀上的鮮血:“殺便殺了,會咬主人的看門口還留著幹什麼?”
冷血的話語聽得江家人倒抽冷氣,目光迥異。
這還是當初灰溜溜離開江府的江天夜?這等冷血手段簡直是堪稱瘋狂。
“江天夜!你個廢物居然敢忤逆我的話!
真以為去真武宗修行了幾年就可以回來耀武揚威,作威作福,不將家族放在眼中!”
負劍青年怒了,他是江家二爺江山虎之子江天飛,仗著一絲修煉天賦自小就被眾星捧月,欺凌江天夜,更別說現在修行歸來。
鏘!
長劍出鞘,江天飛指向江天夜,身上玄魄境六重天的氣息釋放而出,怒目圓睜:“江天夜,你這不知死活的廢物,今日我替我爹執行家法!”
嗡!
長劍白光一縱而過,恍如靈蛇出洞,劍氣凝如疾風。
江天飛在北雪劍宗修行,現在已經成為內門弟子,一手玄級中品白蛇劍早已出神入化。
而這江家人眼中極其強大的天驕,此時在江天夜眼裡,似乎是那麼可笑。
江天夜一直將境界壓制沒有外漏,以至於江天飛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
碧海刀收刀後一直在刀鞘中。
面對江天飛迅猛的一劍,江天夜緩緩抬起手指準備以指破劍。
“住手!”
唰!
一抹身影先一步破空而來,擋住江天飛的一劍,將劍光拍散。
來者鬚髮灰白,一身布衣,渾身氣息定格在飛天境一重天。
“夏管家,你敢忤逆你主子?反了天了!”
江天飛大怒。
夏河是江家老奴,自江天夜很小就在江家了,是江天夜爺爺的僕人。
對他而言主子不是什麼江家大爺二爺,他服侍的是整個江家!
江天夜對於夏河感官還算是不錯,至少配得上忠心耿耿四個字。
“飛兒,沒有必要自降身份,和他一般見識,你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
你一個北雪劍宗的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