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忍睹……
就……並不是那麼一回事,看人家弄得時候覺得挺自然的,他自己弄就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感,像一個彪形大漢故意賣萌一樣。
啊……痛苦,要不這樣算了,別弄了。
顧秋頭疼的要命,蹲在那裡愁眉苦臉了半天,然後再爬起來還是得繼續練,不練還能怎麼整……萬一穿幫了怎麼辦,穿幫讓別人發現不對的話,那還不如不作這個妖了,否則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顧秋就在家裡練習了好長好長時間,他心說自己是不是因為放不開的緣故所以才這麼彆扭啊……因為這個顧秋還特意請教了話劇社的一些老社員,問他們如果演出時覺得自己演的彆扭該怎麼辦。
“其實自己看自己演的怎麼看都彆扭,所以就別看。”老社員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看不見自己演的什麼樣,然後就豁出去了,不要臉,基本上出來的效果都不錯,前提是你練習的時間一定要夠。”
“夠夠夠。”顧秋漸漸點頭,“那麼……偽娘們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來表演的呢?”
社員,“???”
“這個……你可能求錯人了。”老社員弱弱的道,“我覺得你應該去隔壁動漫社找幾個專業的問一哈……”
顧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不過他想了一下覺得花君年那個感覺又不是純偽娘,只是稍微有一點點娘而已……純偽娘會有那麼多的小姑娘喜歡他嗎?不可能吧,顧秋雖然現在都沒談過戀愛,但是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很清楚的。
總之他理解的是狹隘的娘,而花君年已經到達了廣義上的娘,到了他那個地步就不是娘了,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種騷氣……純爺們·顧秋今天思考的問題也很純爺們。
顧秋一直在琢磨著花君年是怎麼騷的那麼自然的,在思考的過程中,師姐的婚禮也就到了。婚禮開始的前幾天顧秋還特意給了那個客人一次機會,他到人家那邊去,問對方,“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對。”那個人點頭。
“如果此時此刻你想挺停止我們之間的交易,那我會幫你的。”顧秋道。
“不,我不會停止的。”那個人道,“現在這樣我不甘心。”
“那既然這樣,你聽好了。”顧秋跟對方說道,“你把藥水滴到酒裡,我們之間的交易就已經開始。交易一旦開始後,它會造成的後果究竟如何,我們都不會知道。”
“你……也不清楚嗎?”對面的那個人皺著眉問。
“我?”顧秋故意誇張的笑了一下,“命運這種東西啊……我能保證交易絕對是公平的,但是我不能保證命運該如何安排。”
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伴隨著丹田之氣,傳到後面的後面的後面的……邵大神身上。
瞅啥呢?記重點啊,沒看他在這立旗呢嗎?
顧秋害怕對方聽不見,或者說聽見了沒辦法理解,接下來的幾天裡還時不時的重複一遍。大家正坐在那裡喝茶的時候,顧秋指著桌子上面的花都能扯到那上面去,“說起這個花啊,就能想到前幾天的那件事……”也不知道二者之間能有什麼關係。
真的論起來,也就是顧秋害怕對方寫出來之後沒頭沒尾的,讓大家覺得奇怪,怎麼那東西就被“花君年”給喝了呢?所以必須得好好的想個方法,其中一個比較戲劇性的方法就是立旗。
flag這種東西嗎,屬於越不讓碰越得碰的。妖魔重複三遍後,基本花君年就肯定會出現了。接下來就是他還怎麼偷偷的喝下師姐的那杯酒。
酒肯定是不能讓師姐喝的,裡面是一種短時間內增加魅力的藥水,一杯下去屁事沒有,前世的那點東西通通都記不起來,所以顧秋不可能讓師姐喝下去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