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幾乎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少有的幾次都是靠著宛如外掛一樣的遊戲系統輕易取勝了,所以現在面對金道長還是有點害怕的。
但是再害怕也要過去,因為如果再不過去,他也覺得金道長會對他產生一些懷疑了,畢竟世界上哪個願望店的老闆也沒說殺個人能費這麼長時間的。
顧秋隱隱的有一種奇怪的直覺,好像這件事再拖下去,讓金道長知道他的交易其實是未成功的,就會發生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不過要他說這感覺是怎麼來的,顧秋也說不出來。
正因為說不出來,所以顧秋也不敢用這個作為什麼依據。
要是實在不行,就偷偷的和道觀裡面的其他人說一下,他們這個金道長是個奇怪的生物吧?
顧秋忽然間“哎呀”了一下,左手敲在了右手上,為什麼他早就沒有想到這個呢?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金道長現在也算是個邪祟吧,他所在的道觀也有除妖衛道的責任啊。
再說這樣做他也有理由可以解釋,大不了就說是上次過來的時候發現金道長有問題,但是自己懶得出手,所以就告訴給道觀了。
他趁著一個夜黑風高的地方來到了之前去過的那個道觀,戰戰兢兢的在房頂上站穩,大佬之類的應該住在整個道觀最漂亮的幾個屋子裡吧,然後他學著古代俠客站在房頂上偷聽,趴在了房頂上,試圖拽個瓦片下來……並沒有拽動,這地方太黑,啥也看不見。
顧秋站了起來,表情逐漸嚴峻,他又跳了下來,想要學著古代俠客一樣捅破窗戶紙……還是沒有成功。
畢竟這年頭大家都已經不糊窗戶紙了……糊窗戶紙的屋子都是展覽用的,裡面都不住人。
等到他來到道觀最中間的寶殿,看見門口那個掃碼付款的香火箱和旁邊指紋解鎖的門鎖之後,表情已經變得波瀾不驚了。
罷了,罷了,這是天不讓他搞裡應外合,顧秋應該認命。
如果現在屋裡有個人出來,顧秋把對方加到自己的朋友圈之書上,或者是偷偷的用隱身術跟在後面興許還可以……
顧秋這麼想的時候,忽然間那邊就出現了人的聲音,顧秋興奮了一下,趕緊湊了過去,結果到那裡一看之後就又歇菜了。
兩個小道士,看樣子還沒成年呢,這兩個小道士,顧秋肯定不能把什麼重要的東西告訴他們,不然事情沒成功,他們再走漏風聲,那顧秋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上次的那個過來的妖怪……最近怎麼樣了?怎麼突然間就沒聽見過他的訊息了?”漸漸走過來的兩個小道士聊著天。
“對啊,我還奇怪呢。”另一個小道士道,“我還覺得他那個人挺有意思的呢……來咱們這裡什麼也沒幹就走了,也不知道他這一趟是來幹嘛了。”
“不是說他要來找人嗎……你說他到底是要來找誰啊?”旁邊的一個小道士說:“就你最沒心沒肺,上次他來,門派裡面所有的長輩都嚇壞了,幸好他不是準備幹什麼,否則咱們誰都討不了好。”
“那不也沒事嗎?”那個貌似挺沒心沒肺的小道士說:“話說咱們道觀最近被他盯著呢吧……要是他又弄出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更有意思了。”
這個小道士的語氣裡竟然隱隱的有點期待的意思。
“噓,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顧秋著急走,也沒太注意聽兩個小道士說了什麼,既然門派長老找不到,那他就只能自己單槍匹馬的上了。
當然顧秋也不是什麼好惹得,他來之前在一個隱藏npc那裡買來了一堆陷阱,這些陷阱的具體作用就是能夠削弱怪的能力,不過需要提前佈置一下,一點點的把金道長引過來……
顧秋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偷偷的傳送過去,然後在周圍擺上一圈陷阱,他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