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的挑動了請朝廷本就敏感的神經。】
【1903年六月,清政府以《蘇報》“悍謬橫肆,為患不小”為由,與日不落使者館交涉,希望能沿用康、雍、乾三朝文獄的法,將章炳麟、鄒蔚丹二人送京審訊,遭拒。】
“怎會如此?”
這個結果,讓各朝帝王們都十分驚訝。
章炳麟、鄒蔚丹二人嚴肅抨擊了清廷與皇帝,大逆不道,理應被斬首才對。
文字很快繼續出現。
【蘇報註冊地點屬於公共租界,在那裡,言論自由,朝堂不能隨便殺人!】
“言論自由?”
各朝皇帝一驚,難道在這裡,可以隨意說話嗎?
連犯上欺君之罪,都可赦免?
對此,章炳麟卻自願進入大牢。
他挽起衣袖,昂首挺胸。
“諸位,且聽我一言!”
“朝廷不讓我們說,不讓我們寫,可我們非要寫,今日,就由我章太炎打頭陣,願做春泥,來護革命之火花綻放!”
“鄒容,你也來投案自首吧!一人做事,一人當!”
黑暗的大牢裡,章炳麟沒有絲毫的恐懼與害怕,相反,臉上帶著一抹微笑。
為何笑?
因為他們明白,清朝害怕了。
他們的字,他們的書,真的能動搖一國之根基!喚國民之愚智!
章炳麟、鄒蔚丹於獄中賦詩明志,互相激勵。
畫面一變,閏五月二十八日,章炳麟吟《獄中贈鄒容》一首:
“英雄一入獄,天地亦悲秋。臨命宜摻手,乾坤只兩頭。”
鄒蔚丹即賦《獄中答西狩》唱相喝:
“我兄章枚叔,憂國心如焚。並世無知己,吾生苦不文。”
“一朝淪地獄,何日掃妖氛!昨夜夢和爾,同興革命軍!”
二人相約好,出獄後同興革命!
【然,鄒蔚丹離出獄僅有兩個月,鄒蔚丹因不堪牢獄折磨,於獄中逝世,年僅二十歲。】
【自此,鬧得沸沸揚揚的‘蘇報案’,就此落下帷幕。】
昏暗的牢獄中,夾雜著腐朽的氣息。
章炳麟靜靜躺在牢獄的牆壁上,目光平靜。
鄒蔚丹死後,獄中就再也沒有和他賦詩的人了。
“蔚丹啊,你應該看不到這後世是什麼樣子的了……”
模糊的視線中,他喃喃自語:“但是沒關係,我來替你看,朝廷企圖透過這件事達到壓制輿論,鎮壓革命的目的,但是這把火我們已經點燃了……”
“既然點燃了,這火,他們就再也撲不滅了……”
【章炳麟說的沒錯,蘇報案,並沒有勒住人們的喉舌,反而讓章、鄒二人名聲大噪,越來越多的人購買和傳閱他們的著作。越來越多的人敢於拿起筆在紙上激揚文字,開始與請朝廷唱對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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