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文明,才是有生命有價值的文明。”
……
文字烙印各朝的諸天,這一刻,三國。
步入晚年的諸葛亮目光帶著震撼,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嘴裡不停唸叨著其中一句話:“出了研究室就入監獄,出了監獄就入研究室……”
眼裡,冒著了光芒。
他急忙對現在的主公劉禪講解道:“監獄,就是現在關押學生們的監獄;研究室,就是北大,新文化的孕育地!”
“監獄誕生的文明,是熱血、極具抗爭的文明,研究室誕生的文明,是源遠流長的,如和風細雨,自由與民主深入各個階層的心中。”
“仲甫先生,依舊在用自己的一言一行,影響著這個時代,甚至願做這個時代的‘炸彈’!”
……
天幕中,新的文字浮現。
【北大更換新校長了,但是不論換成誰,都不會有哪一位校長,像蔡園培那樣,如此熱愛這片校園,熱愛這裡的學生。老校長依然沒有回來,但是這裡的師生們堅信,他遲早會回來的。】
【1919年5月13日,南北議和再次破裂,雙方代表均辭職。】
【此時,巴黎和會並沒有結束,顧維鈞收到了無數愛國人士寄來的書信,一面是官方的再三壓迫簽字,一方是萬千愛國人士心中的呼聲,他決定,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中華人!】
畫面浮現。
街頭之上,依舊混亂,有人憤怒,有人激進,有人悲哭。
中華未來的前路,又在何方?
沒有一個人知道。
但是卻出現了這樣一批人,提著燈,點燃了火把,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將自己化作‘鬧鐘’,鬧醒世道的民眾。
如果不夠,那就‘炸彈’!
前路明顯了,於是有人開始趟路。
畫面出現。
請罪的第二天,陳仲甫就找到了李守長。
就‘gong產’的道路應該讓大眾普及的思想與其展開了討論,得到李守長的高度肯定。
他甚至感到驚訝、激動。
“你說的沒錯,‘gong產’不應該只是一種思想,更多應該升級成一種圖騰、一種信念!”
“要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條道路!”
“這種道路不適合在《新青年》雜誌中傳播,上街演講,發傳單吧。”
李守長提議道。
兩人一拍即合,這個思想的種子,在二人心中紮根得越來越深。
前方撥雲見霧,道路漸漸明朗了。
但是二人明白,直接宣傳,可能效果並不好,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抓起來。
應該落於事實,巴黎外交失敗、千餘名學生被抓,這就成了突破口。
於是畫面一轉,變成二人走上街頭,發傳單的畫面。
四周到處可是拉車的黃包車腳伕,還有賣菜的菜農。
都是最底層的工人階層。
可二人卻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將暴露在官方監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