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用管,一旦陳公臺在此地不是喝醉而是被砸暈的情況被人發現,你即刻挾持他而出,將這營地給我守衛起來,一旦有人對你的行動做出干擾,立斬不赦!”
“我要你起碼守住這營地二日,絕不能讓這裡被張孟卓的人攻破,有子廉相助於你,這應當不難?”
曹昂心中估量了一番己方營地和張邈部從之間的距離,回道:“不難!”
“記住你的這個承諾,二日之內我必定引東郡兵來援。”
在留下了那句話後,曹操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酒壺,又朝著口中灌了一口,不再猶豫地掀簾而出。
準確的說,在他出現於營地眾人面前之前,他還往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看起來倒像是一副酒醉的模樣。
但親眼看到曹操做出這番舉動的曹昂很清楚,曹操此時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全都給我停在這裡!”曹操伸手朝著周遭伸手指去,對著此刻看向他計程車卒氣勢洶洶地說道:“你!去取我馬來!我非要去找張孟卓來這裡對峙,他憑什麼挑撥我與公臺之間的關係。”
“愣著做什麼,快去!”
因曹操對議事之地的保護,在場之人裡誰都沒有聽到此前營帳之中的交談,只當是陳宮無意間說漏了什麼,又以張邈挑撥離間作為理由應付了過去。
酒醉向來容易讓人上頭,曹操當即決定去找張邈對峙個清楚,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我們現在該當怎麼辦?”陳宮的其中一個下屬小聲朝著同僚問道。
另一人搖了搖頭,“這好像沒什麼好報信的吧?讓幾個人跟上便是了。他這往張太守的地盤去,跟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
倘若真有什麼爭端在此時被直接引爆,那曹操只怕就直接回不來了。
到時候直接由張邈過來接管此地,也不失為一個好發展。
然而當曹操抵達張邈營帳的那一刻,耍酒瘋已經成為了他最好的保護傘。
在未曾得到張邈明確指令之時,誰也不能阻攔這位兗州牧的腳步,而是任由他在翻身下馬後衝進了張邈的營帳。
而後上來便是一句,“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我啊!”
曹操話都還未說完,就一把握住了張邈的手將他往外帶。
張邈原本就不是什麼處事堅決的性子,在被曹操從營帳中拖拽出來的那一刻,他甚至難免想到了自己在早年間和曹操之間的交情。
這份回憶讓他一時之間忘記了,陳宮在找他的時候還曾經提醒過他,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寧可殺錯絕不放過,不能給自己留有後悔的餘地。
“等等,孟德,你這是要帶我往何處去?”
曹操朗聲回話之間,直讓人疑心他的酒還沒醒,“我們去鄴城見天子!我曹家別的不多,就是錢多,我再買出個二公位置來,看誰還懷疑我曹孟德的忠於大漢之心!”
“走!帶上你的人,跟我一起走!”
買二公自證清白?
曹操的這番話真是讓張邈滿頭的問號。
而在這等荒唐至極的理由面前,張邈哪裡還能記得起來——
從陳留往冀州,必定要經過曹操經營七年之久的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