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而那金釘更是增添了幾分莊嚴肅穆。
原來是侍衛見流朱是莞嬪身邊的侍女,不許她出承乾門。流朱焦急萬分,幾乎要撞上侍衛的刀口。
採月忙上前去勸,“流朱,你彆著急。我是服侍惠嬪娘娘身前的侍女,他們定會讓我出去,你先回去照顧莞嬪娘娘,我替你往太醫院去一趟。”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堅定,希望能平息眼前的局面。
流朱情急之下,都快要撞上侍衛的刀口了,如今聽見採月來勸,看向身後的採月,也覺得采月說的有道理。她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侍衛見流朱退下,也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怕面前這位侍女一氣之下撞上來,本來只是禁足,若要鬧出人命那事情可就大了。
於是流朱說道,“採月姐姐,你可一定要快些,小主這幾日一直不舒服,可是怕麻煩惠嬪娘娘才一直沒開口。”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急切,眼中滿是擔憂。
急切間,連對莞嬪的稱呼都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小主。
採月拍拍流朱的後背,安慰道,“好了流朱,你快回去吧,我現在立馬就去太醫院。”她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堅定,讓人不由得心生信任。
說著,採月就出了承乾門,往太醫院跑去。侍衛見這是惠嬪身邊的採月,也不敢阻攔,直接放行了。
流朱看採月已經去了,留在門口想望一望,卻被侍衛攔下,想到如今娘娘還沒醒,趕緊回去正殿陪在莞嬪身邊去了。
太醫沒一會兒就來了,只見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滿臉的皺紋中透著幾分滄桑,看上去便讓人信服。他跪在莞嬪的床邊,手指隔著紗巾輕輕按上她的手腕,眉頭微微皺起。
惠嬪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太醫,心中充滿了不安與自責。她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甲幾乎掐入了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太醫診脈後,緩緩放下莞嬪的手腕,臉色凝重,“莞嬪娘娘已有身孕,約摸已有三個月。如今因受到驚嚇,氣血虛弱,胎氣有些不穩,需要好好靜養。”
惠嬪聽此,心中一震,眼中泛起淚光,“王太醫,莞嬪她……她沒事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太醫點點頭,語氣溫和但堅定,“娘娘無需過於擔心,只要好好靜養,保持心情愉悅,調理得當,娘娘和胎兒都會平安無事。”他的話如同一劑良藥,讓惠嬪稍稍安下心來。
惠嬪看向莞嬪,心中滿是自責與心疼。她輕輕握住莞嬪的手,低聲說道,“嬛兒,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告訴你這些事,你也不會受到如此驚嚇。”
太醫看著眼前的情景,輕聲說道,“娘娘,莞嬪娘娘需要靜養,不宜過多憂思。還請娘娘心緒不要太過激動,莞嬪娘娘方才能安心靜養啊。”
惠嬪點點頭,感激地看著眼前的王太醫,“多謝太醫,請一定要救救莞嬪。”
太醫微微一笑,溫聲道,“這是微臣的職責。娘娘放心,微臣會盡力而為。”
說著王太醫在一旁迅速擬好了方子,惠嬪見此微微點頭,採月便上前接過方子拉著流朱一同去煎藥去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惠嬪坐在莞嬪的床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窗外的牡丹叢依然沙沙作響,彷彿在為這片寧靜的時光送上祝福。她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艱難,但她會一直陪在莞嬪身邊,和她一起面對這一切。
此時天色漸晚,承乾宮外的牡丹叢依然沙沙作響,彷彿在為這對姐妹送上無盡的祝福。惠嬪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莞嬪的額頭,眼中充滿了溫柔與堅定。她知道,只要她們不放棄,就一定能迎來光明的未來。
“嬛兒,你一定要挺住,為了你自己,也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惠嬪低聲呢喃,聲音中滿是祈求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