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日一早惠嬪便往皇后娘娘的景仁宮走去,希望能讓皇后娘娘幫幫莞嬪。
景仁宮內,雕樑畫棟,裝飾華麗,顯得格外威嚴。惠嬪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皇后娘娘,莞嬪如今被禁足,心裡已經知道錯了,求娘娘能夠寬恕她一次。”
皇后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冷靜,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惠嬪,本宮也想幫助莞嬪,可是皇上的旨意已出,我也無能為力。”
惠嬪心中一陣失望,但她並未放棄,繼續說道,“皇后娘娘,莞嬪之錯並非故意,只是一個誤會。請娘娘看在她一片誠心的份上,求皇上寬恕她。”
皇后輕嘆一聲,目光中透出一絲複雜,“本宮明白你的心情,可是這件事牽涉甚廣,皇上還在氣頭上。即便本宮要幫莞嬪求情,總也要等皇上消了氣。惠嬪,本宮知道你為莞嬪求情的心思,不過今日你還是回去吧。”
惠嬪知道再多求也是無用,只能無奈地退下。但她並未放棄,她知道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夠幫助莞嬪,那就是太后。
太后的寢宮內,莊重而肅穆。惠嬪懷著最後的希望,跪在太后面前,恭敬地說道,“太后,莞嬪如今被禁足,求太后能夠幫她這一次。”
太后目光慈祥,但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惠嬪,本宮知道你是為了莞嬪好,可是這件事涉及純元皇后,哀家怕是也無法做主啊。”
惠嬪聽聞,心中一陣失落,但她依舊不願放棄,“太后,莞嬪落得如此境地,到頭來不過是因為一個誤會,豈不兒戲。請太后看在她一片誠心的份上,求皇上寬恕她。”
太后輕輕嘆息,目光中透出一絲憐憫,“惠嬪,你的心情哀家明白。但這件事並非一兩句話能夠解決的。你且回去吧,哀家再仔細想想。”
惠嬪知道太后已經盡力,只能無奈退出壽康宮。
莞嬪被禁足後,心如死灰,承乾宮內一片沉寂,彷彿失去了昔日的生機。宮中的梅花在寒風中凋零,枝頭上積雪未化,映襯出一片冷清的景象。
與此同時,皇貴妃的兄長因罪被處置,皇貴妃也整日躲在自己的翊坤宮中,心神不寧,生怕再惹上什麼事情,連累年氏一族。她那曾經驕傲的神情如今消失殆盡,只剩下深深的憂慮和恐懼。
反觀安嬪,這些日子卻是春風得意,連連被皇上召見,倒是忙碌了起來。承乾宮內冷寂,而她的啟祥宮卻因皇上的時常駕臨都要顯得格外溫暖些。
一日清晨,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安嬪的寢殿內,柔和的光線映照出她那如畫的美貌。她穿著一襲略顯華麗淡紫色宮裝,正在精心打理自己。忽然,外面傳來蘇培盛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安嬪聞言,連忙起身,迎接皇上。玄凌踏進寢殿,見到安嬪,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他走到安嬪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安嬪,今日氣色不錯。”
安嬪微微一笑,聲音柔和,“多謝皇上關心,臣妾一切都好。”
玄凌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寵溺,“安嬪,這些日子你陪在朕身邊,朕心裡十分舒坦。你有什麼心願,只管說出來。”
安嬪低垂著眼簾,聲音中透著一絲猶豫,“皇上,臣妾沒有什麼特別的心願,只希望能多陪伴在皇上身邊,為皇上分憂解愁。”
玄凌聽後,心中一陣感動,握緊了安嬪的手,“安嬪,你真是朕的知心人。反觀……”
“罷了,不提她也罷。”玄凌搖頭說道。
“皇上在臣妾的啟祥宮,心裡竟然還想著別人,可是該罰。”安嬪不依不饒,卻是知道玄凌的底線在何處。
“哈哈,是朕不好,說罷,想怎麼罰朕?”玄凌笑道,不覺得安嬪的話有什麼不妥。
“平日裡都是臣妾給皇上唱曲兒,不如皇上今日唱給臣妾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