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地與曹琴默交談著。
一時間,整個後院彷彿被一股歡快的氣氛所籠罩,到處都瀰漫著歡聲笑語。
宜修看著面前一片和諧,心裡也是舒暢。
不過,無論表面上看起來無比和諧融洽,自從年世蘭滑胎之後,王府裡的氣氛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晨會結束後,眾人紛紛離去。曹琴默也跟上齊月賓的腳步,起身離開。
見走得差不多了,曹琴默面帶微笑地走向齊月賓,輕聲問道。
“起姐姐,我如今身懷六甲,有許多事情都不太懂呢,還望姐姐能指點一二。”
齊月賓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
她自己從未懷過身孕,自然也無從說起什麼注意事項。
而且自從經歷了年世蘭那件事後,她變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再行差踏錯半步,給別人留下把柄。
於是,齊月賓淡淡地對齊月賓說。
“妹妹言重了,我只是虛長你幾歲,談不上什麼經驗。不過你只要按照太醫的吩咐去做,應該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說完,齊月賓也不多做停留,轉身便要準備離開。
在他們身後,年世蘭的緩緩出現了年世蘭的身影。
曹琴默依舊笑容滿面地說道,“多謝姐姐賜教,妹妹一定會謹記在心。”
看著齊月賓漸行漸遠的背影,曹琴默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計謀成了沒有。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素淨的衣服,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柔弱可憐。
就在此時,在她們的年世蘭恰巧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被一桌樸素的曹琴默吸引,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之情。不過年世蘭素日裡穿慣了錦衣華服,因此覺得格外素淨些,但其實那衣裳也不至於有如此威力。
不過,當年世蘭看到身懷六甲的曹琴默竟然還要向同為格格的齊月賓行禮時,內心的那股憤憤不平之感更是如潮水般洶湧,難以抑制。
年世蘭恨不得立刻挺身而出,為曹琴默打抱不平。
昔日,她與齊月賓關係好時竟然都沒發現齊月賓竟然如此傲慢。
其實年世蘭真有些冤枉齊月賓了,齊月賓和曹琴默同為格格,按理來說只需互相行平禮即可,即便是不行禮也沒什麼的。
齊月賓不想惹事,所以走的急了些,更不會想到曹琴默懷著身孕,竟然還在自己身後悄悄行了一禮。
年世蘭邁步向前,走到曹琴默身邊,關切地問道。
“方才我看到曹妹妹正和別人聊得熱火朝天,不知道你們都在談論些什麼,可否也講給姐姐聽聽呀?”年世蘭的聲音中透露出善意。
曹琴默聽到年世蘭竟然在她面前以“姐姐”自居時,此刻的曹琴默只覺得如沐春風。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她明白,自己先前謀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