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忙,妾身曉得的。王爺只管去忙就好,妾身這裡都還好。”
年世蘭雖然想放肆地騎馬,也想和妹妹見面,但玄凌說他忙,一切也只好推遲。
“世蘭,你最讓本王放心了。”
眼下也到了用晚飯的時候了,頌蘭進來問可要傳膳,兩人應許。
等廚房把飯菜在圓桌上擺好,兩人就過去享用年世蘭特意叮囑小廚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因為年世蘭的叮囑,上頭也都是兩人愛吃的菜色,十分合兩人的心意。
不多時,玄凌特意賞給年世蘭歡宜香的事情就在王府傳開了。
清晨起來,天兒還冷著,宜修不想下床,可今日是給自己請安的日子,等會兒後院裡的人可就來了,宜修是不得不起床了。
剪秋先幫宜修穿上裡襯帶絨的裡衣,牡丹閣正殿的寢殿裡雖然燃著炭盆,可畢竟不如被子裡暖和。
宜修穿上絨衣,裡面暖洋洋的,肯定是剪秋剛才在炭火上烘了烘。本來宜修起這麼早還有些脾氣,現在身體暖洋洋的心裡也放鬆下來。
剪秋就這麼給宜修梳著頭髮,漫不經心地提起歡宜香。
“福晉聽說了沒有,昨日王爺特意賜給年福晉歡宜香。聽說那香獨一無二,王府裡王爺也只許年福晉用。”
“嗯。”宜修也沒明說自己到底聽說了沒有,這事兒自己當然知道。
剪秋提起,是這一世宜修第一次聽到歡宜香的名字。
“王爺行事與我們也沒什麼相干,聽個熱鬧也就罷了。不過,剪秋,可是你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嗎?”
剪秋特意強調‘獨一無二’四個字。宜修聽出剪秋的話外之意,深感剪秋比起上一世長進不小。
上一世剪秋知道歡宜香裡的秘密,還是因為那歡宜香是玄凌讓宜修主持製成的。
這一世剪秋僅從隻言片語,便能推斷出一些蹊蹺,可見剪秋的敏銳遠勝於常人。
是啊,龍涎香已經足夠珍稀,現成的香方已經足夠,何須特意新創一種香呢?
況且新創的香料,還真不一定有現成的香方好聞。
“正是如此呢。福晉,您看王爺賜給年福晉歡宜香是什麼意思?”
“明面上,這歡宜香也就是王爺因為年世蘭滑胎給她的補償吧。剪秋你怎麼看?”
年世蘭這一世也與上一世不同,她小產後,沒有一時衝動去折磨齊月賓,而是想把她的孩子記在自己名下以此折磨她。
一時衝動雖然爽快,可是往後年世蘭還要在這後院生活,有了狠毒的名聲原本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難辦。
說實話,這懲罰幾乎和放過她相差無幾了。如今齊月賓年歲也大了,恩寵更是幾近於無,能不能有孕還要兩說,更別提平安生下孩子了。
或許這也是玄凌答應年世蘭的其中一條理由吧。
不過正因如此,恐怕齊月賓這一生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如今齊月賓生下一個孩子都難,更別提還有第二、第三個孩子了。
玄凌答應年世蘭,把齊月賓的第一個孩子記在年世蘭名下,這事兒自然也是年世蘭給宜修說的。
這一世年世蘭在府中最信任的就是宜修了,自從和年世蘭關係最好的齊月賓背叛年世蘭,就更是如此。
對齊月賓這種人來說,不懲罰她或許才是最大的懲罰,這樣她餘生都只能生活在對年世蘭的愧疚中。
齊月賓已經好幾次請安都告了病,她這樣病下去也不是辦法。
宜修向府醫問了齊月賓的病情,府醫只說是心病,湯藥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宜修也讓剪秋去看過,果真躺在床上休息,臉色也不如往常那麼好。
回到牡丹閣,宜修說‘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