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少女們的曲絨。
當音樂由舒緩變的稍為激昂時,女招待們的長腿似乎也顯得輕快了許多,帶動著彈軟的腰肢,配上清秀面容上隱著某種意味的鮮紅飽滿唇瓣,足以撩動任何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
羅恆加葉小石,外帶白樂天和其他兩個戰友,籠統五條牲口,走進裡面落座。
“我們要幹嘛?”白樂天問羅恆。
羅恆說:“喝酒。”
“喝完酒呢?”
“喝完再說唄。”
五個人,五瓶紅酒,價格不算浮誇,一瓶五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法國波爾多紅酒,紅酒裡面少數稱得上烈酒的品種,產自波爾多地區,這五瓶,俱是窖藏了三十年以上的珍品,不止昂貴,而且少見。
羅恆一開口便要了五瓶,便是金碧輝煌也有些緩不過勁兒,足足花了半小時才把酒調好。
酒精與音樂,香菸與美女,迷幻的氣氛籠罩了整個建築內部的空氣,將那些淡紫色的燈光沖洗的更加昏暗。
有酒,自然少不了女人。
在門外枯立很久的紅牌女孩兒們對今天的客人們無比好奇,更想知道這間主包廂裡坐著何方人物。
一聲令下,女孩兒們帶著猜忖之意魚貫而入,分兩排陳列於大房前方,或做低頭微羞狀,或做平靜溫柔狀,或眼眸裡流露滄桑故事,不一而足,風格多樣。
羅恆不為難人,留下十個,每人安排兩個。
然後繼續喝酒。
酒過不知道多少巡。
女孩兒眉眼如花,年紀雖輕卻早已閱人無數的她們,早就看出這幾個年輕人的不一樣,雖說表面上看不出什麼東西,但輕嫩胸部裡不時莫名其妙多出的一疊鈔票,今她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資格說見多識廣,世上真有這麼多有錢的公子哥?
看時間差不多了,羅恆放下酒杯,笑著跟白樂天說道:“七爺,想不想知道接下來幹什麼?”
白樂天已經迷糊,笑著說道:“少跟老子瞎扯淡,有屁快放,沒事兒老子要去放炮了。”
羅恆正色道:“七爺,這炮你一時半會兒怕是放不了你,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工作,是大家一起來找茬兒!”
他說完,微笑著跟身邊神態青澀嫵媚兼具,放蕩與純情並存的姑娘說道:“這位姐姐,我能不能見一下你們的老闆?”
姑娘疑惑道:“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羅恆想了想,正色道:“是這樣的,今兒我幾個朋友從外地來,我給他們接風,想把這個場子包下來,就問問要多少錢。”
姑娘傻眼了,將整個場子包下來?
這位小帥哥是錢多了沒處放,還是想一朝春盡少年老,靜靜人亡兩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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