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
看似瘋狂,實則內心極為驚恐不安。
她開最快地車,喝最烈地酒。日趨瘋狂。
就是因為她不知道怎樣面對自己即將隆起地小腹……
但真要她下決心扼殺腹中地小生命,她又實在是不忍心。
可是任由情況展下去。那又會出問題……
紙是包不住火的,她懷孕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了多久。
她太瞭解自己的父兄了,儒雅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極度刻薄的心。
在趙蟈蟈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去堅持,也不可能。
事實證明她的推斷無比正確。
家裡知道以後,父兄給她的壓力一天大過一天,素來疼愛自己的母親毫無辦法,只能每日以淚洗面。
即便是在這個年代,在柳家,女人也沒什麼地位。
也許潛意識裡,她有了某種自毀地念頭。
所以不論是飆車還是烈酒,都是用來抹滅自己生命或腹中小生命地方法。
然後這一切都因為一個年輕人而改變了,這個年輕人給了她勇氣,也喚起了她的母性。
所以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
所以就發生了眼前這一幕。
但顯然她的父兄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無論是柳秋道還是柳秋雨,看著他的眼神都冷酷又冷血。
柳家的規矩,女人就得聽男人的,不容挑戰。
“妹妹,聽哥哥的,將孩子打掉吧,這也是為你好。”
柳秋雨在做最後的嘗試。
柳如眉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眉眉,這事兒沒得商量。”柳秋道言語間,要比柳秋雨冷酷的多。
“爸,別逼我。”柳如眉悠悠地說。
柳秋道冷笑:“哼,你若要一意孤行,那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喂,你們怎麼這樣,什麼年代了,還講不講理了?”
褚冰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插了句嘴,心裡在暗自禱告,死羅恆,你快點來吧,姑奶奶扛不住了,柳家的男人全是一群冷血刻薄的混賬東西呀。
柳秋道冷冷的說:“褚家丫頭,我們柳家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插嘴了,要不要我給你爸打個電話?”
褚冰雲閉嘴了,柳秋道名聲太大,身上的氣場太盛,不是她能對抗的。
“爸,你好狠的心。那就你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吧!”
柳如眉已經哭得梨花帶雨,手上小刀加重了力道,血珠子浸了出來。
“妹妹,別做傻事!”柳秋雨連忙叫了一聲。
“秋雨,隨便她,不孝子,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勇氣!”柳秋道冷聲說著,示意柳秋雨不準說話。
褚冰雲已經嚇傻了,看著架勢,柳如眉真有可能做傻事,連忙上前將她拉著。
正在此時,房門被踹開了。
進來了兩個年輕人,眼神都冷冽的很,身上都有一種彪悍氣,走在後面的男子更高大壯實一些,樣貌也更為出眾,但更為奪目的,卻是走在前面那個矮了小半頭,樣貌更普通也更年輕的年輕人。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可以歸結於氣度亦或是氣勢。
若說後面的年輕人是一把鋒銳的寶劍,那前面的年輕人,或許就是一把劍走偏鋒的妖刀。
進來的自然是羅恆和白樂天,一前一後。
褚冰雲終於鬆了一口氣,柳如眉手中的刀也沒有再發力,不知怎的,羅恆一進來,他就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安全感?
看著羅恆鎮定如恆、平靜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