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商,推而廣之,甚至到為人處世這種很形而上學的東西,只要是關聯到細節,他都能把他做得最好。
譬如一個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只要在羅恆面前提過一次,哪怕過去十年,他都不會忘記。
買東西的時候,他順便買了掃把,拖把,潔廁劑等寢室公用的東西。
回到寢室後,楊傑見羅恆買了那麼多寢室公用物品,好說歹說要補貼羅恆一部分,羅恆自然不肯要,不過對方表現卻實在強硬,他無奈也只得收了,楊傑還語重心長跟他講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以後這些東西還是算清楚的好。
羅恆連連點頭,尋思這傢伙果然是典型的上海男人,精明體現在方方面面。
一般和這種人做朋友會很舒服,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想做哥們就難了,男人之間,啥時候都分得太清楚,反而顯得矯情。
生意場上,退一小步,進幾大步,是很普通入門的手腕,具體拿捏,羅恆一直在冷眼旁觀,也始終在孜孜不倦地琢磨和鑽研。
到了下午,寢室裡剩下的兩個室友也有來了,一個叫許褚,跟三國裡那個牛人同名,老家在內蒙,人長得也挺生猛,得有一米八九上下的個子,說話甕聲甕氣的,一來就一人給羅恆和楊傑發了一瓶酒,說是自家釀的高粱酒,勁兒足。
還有一個姓馬,名字挺另類,叫葉小石,典型的高富帥,從頭到腳的名牌,拖著一隻能讓羅恆行李箱羞愧致死的lv拉桿箱,戴著遮去半張臉的prada大墨鏡,氣場十足。
羅恆對這些東西沒怎麼上心,他平生最煩就是跟這些貴家子打交道,不過這叫葉小石的傢伙表現得倒是不那麼生人勿進,來了就掏出一包軟中挨個兒的發,發完後順手就把煙扔在了桌子上。
楊傑接了煙,仔細聞了聞,方才慢悠悠點燃,許褚倒是不以為意,接過煙就抽,抽完了咂巴下嘴說這煙不錯,又自己拿著桌子上煙盒又點了一支,然後就是例行公事也送了葉小石一瓶酒,倒是把葉小石搞得一愣一愣。
總之羅恆第一次跟室友見面就這麼落下帷幕,清清淡淡,彼此對彼此的瞭解,都僅限於知道姓誰名誰老家在那旮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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