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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給我生個娃吧。”羅恆逗弄著她可愛的肚臍,一本正經道。
陳宣君再忍。
“生男孩還是女孩?還是乾脆多生幾個?”他彷彿很為難。
陳宣君還是忍。
“生女孩像你,生男孩最好也像你,像我就完蛋了,不夠帥,不過取什麼名字又是個難題。”羅恆似乎很糾結,緊皺眉頭,沒現身旁地女人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陳宣君終於忍無可忍,轉身擰住羅恆的耳朵,道:“要生你自己一個人給我生去。小混蛋,三天不見就要上房揭瓦是吧,都給你說了,人家有正事兒跟你講。”
她一般說著,一般沒好氣地按住羅恆的手。
羅恆卻是反手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某處堅挺。
他猛地一把按住猝不及防的陳大小姐,將她拉入懷中,死死貼住,微微低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陳宣君同志,你有沒有文化,讀書有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課,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我一個人怎麼生的出來?”
陳宣君剛想說什麼,下巴被羅恆一根手指趁勢勾起來,心知不妙,趕緊撇過頭,果然躲過這個狡猾傢伙的偷襲,被環住小蠻腰的陳大小姐根本來不及腹誹他色膽包天,便再次被勾起水嫩水嫩的精緻下巴。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看到一張充斥慾望的臉龐,而是一種第一眼看上去樸實無華,要多看幾眼才看得出些許味道的年輕臉孔,眼睛裡有著莫名其妙或忐忑或敬畏或壓抑的複雜情愫。
這次抬頭一瞥,除了發現這股子隨時可能激揚迸的壓抑,還有一抹讓陳宣君聯想到大冬天風雪飄搖地原始狂野。
“怎麼了?”她悠悠地說。
“其實……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羅恆將頭枕在她懷裡,微眯著眼睛,唇角上翹,笑得像個孩子。
陳宣君再慧心如蘭也猜不出羅恆此刻的想法,畢竟知道泰國之行幹了些什麼的人少之又少,而他也隱藏得極好,別說許驚蟄和紀蕭蕭這倆兒丫頭了,便是連陳宣君也不知道羅恆到底是去泰國幹嘛的。
她連聲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只沉默不語,她無可奈何,只得親吻著他,撫摸著他,慰藉著他。
她懂他的寂寞,也懂他的惶恐。
“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羅恆反身壓住她。
陳宣君媚笑著說道:“上海有個馬總,想跟我我們漢唐合作,在上海開分店。我本來想飛過去跟他談的,不過省城這裡還有些事兒脫不開身,要不你先去幫我見見?”
“那個馬總,馬化騰呀?”羅恆反問。
“誰是馬化騰?”陳宣君不解。
“也對,這廝現在還不火……”羅恆嘟囔著,壞笑道:“好啦,我明天下飛機就去找他成了吧,咱還是先來辦正事吧!”
“什麼正事?”陳宣君撲閃著大眼睛,問得促狹而懵懂。
“探討生命的起源!”羅恆一臉正氣,然後將她死死按住。
陳宣君認命地閉上眼睛,臉如一瓣桃花。
就如同一株南國桃花樹,立於北方雪地,楚楚動人,搖曳風情。
心不為利衰譭譽稱譏苦樂所摧破,是為八風不動,這一刻,再心如磐石的八風不動也被男女之事一兩撥千斤地輕鬆撼動。
陳宣君只是個緊張到身體微顫的女人,本就白皙的雙手因為過於用力僵硬而越慘白,無處安放,不知所措。
當羅恆循序漸進,先是輕輕沾上陳宣君的薄嫩嘴唇,如同一直徽筆在輕柔親暱一張未曾被人褻瀆的宣紙,繼而磕開她的咬緊牙關,一點一滴水乳交融,每進一步,他的雙手便摟緊一分,兩個人的身體天衣無縫地契合在一起。
羅恆甚至能清晰感受陳宣君舌尖地青澀和嬌柔